院里的门闩好,屋里的门也关好。
整整一下午的时候,张重身体力行的给自己的亲亲小姑娘全方面教学了一通什么叫做修理。
苏娇娇全身的雪白,变成了粉红。
她胸前的小尖尖颤颤巍巍,像极了冬日飞雪中的小小红梅。
惹人喜欢,又忍不住想戏弄。
张重独喜自家小媳妇的胸,最柔软的地方,往往最能击中他的心。
他长得高大,力气也大,像个熊一样,轻而易举就能举起她。
苏娇娇则身娇体弱,小小一只……偏是骨头也软,什么花样也能做。
于是这一下午,上的男人就没停止过折腾。
苏娇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了几次,只是每次醒来的时候,他,不知生死
苏娇娇觉得他的状态不太对!
这样的疯劲,似乎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哥哥,别,别这样……”
她伸手去推他,张重却被一声‘哥哥’叫得更红了眼。
一声哥哥,命给你都行啊!
又是新一轮的,开始。
从下午到晚上,张重一直不停,苏娇娇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了。
这是疯了吧!
真的疯了!
临晕过去之后,苏娇娇气得咬牙。
若有可能,她要咬死他!
满屋子都是一种石楠花开的味道,迷离,又热情。
张重见她真是累极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虽然还想吃,可,放过她这次吧!
“娇娇,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最想要保护好的人。”
张重低下头,在昏睡的苏娇娇眉心亲一口。
翻身出去,烧了热水进来,再次帮她擦身体。
完了,又将白日从镇子上带回来的牛乳热了,把娇娇扶起,耐心的哄着:“宝儿,我们吃些东西。这牛乳是镇子上有钱人家才喝的玩意,我是喝不惯的。”
但他家娇娇,应该能喝。
他家娇娇啊,是天上的仙女蒙了难,委屈下凡才嫁了他……他不哄着她,又能哄着谁?
苏娇娇迷迷糊糊,闻到了牛**。
但她又明确的知道,这已经不是在公主府了。
张嘴喝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太对,她“哇”的吐了:“哥哥,哪儿来的?”
入口的味道,跟在公主府喝的不一样。
张重呆了:“怎么了?不好喝吗?这是刘大宝带来的。是不是那小子骗我?他要敢骗我,我揍死他。”
“不不不!不是不好喝,是我喝不惯。”苏娇娇连忙拉住他,有气无力的说,“这牛乳要想好喝,烧滚之后,里面还要加糖,甚至是蜂蜜的,简单的直接喝,是不好喝的。”
张重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他心思动了动,马上把牛乳拿开:“好,那我们不喝这个,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苏娇娇看屋里点着灯,就知道天色早就黑了。
便问什么时辰了,张重说,大概子时了,苏娇娇脸一黑,气炸了:“张重!你是从大下午的,一直,一直……”
做到现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