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那货倒是死干净了,你留下的种,却是个猪脑子啊!
这该怎么治?
一抬手敲他脑门上,没好气的道:“滑脉!怀孕!你这只猪!”
还卖了走猪,啥意思?!
“啊,怀孕,嗯,怀孕。”
张重呆呆的重复着说,然后坐到炕边,去看着这会儿依然是精神不佳的小姑娘,蒲扇般的大手,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连声说,“宝,饿不饿,哥哥给你做饭去?”
计梁:?
咦?
傻小子是不是真傻,你媳妇怀孕了,你只知道吃,就没点别的表示么?
不过,也没准,可能人家喜怒不形于色吧!
好定力。
计梁摇摇头出去了,刚刚关上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极大的兴奋的嗷嗷嚎叫声:“啊啊啊!娇娇,我们有宝宝了,有宝宝了,你怀孕了知道了,你怀孕了……”
计梁吓了一跳,然后脸黑了:针扎你一下,你是不是得下个月才能感到疼?
笨蛋!
嘴边嘀咕着骂一声,到底是眼里带了笑意,开心的去了厨房:苏娇娇怀了身孕,有了宝宝,是不是可以四舍五入一下,他计梁,也要当爷爷了?
哈哈哈!
还是他好啊,老渊那个笨蛋,非要挑今天回京城,这是错过了天大的喜事。
自上次打退大宛人,又杀了德宁郡主后,苏娇娇总感觉全身都是血腥味。 这股味道,让她特别想吐,而且,一天照着三餐那么吐的。
吃啥吐啥,吐得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瘦下来,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见此症状,张重快急疯了,啥事也不干了,见天的围着计梁求救:“先生,你救救娇娇啊,她今天什么都没吃,照这样下去怎么行?这是要出事的。”
计梁被他缠得要爆炸,也没个好办法,气呼呼道:“这是女人的孕吐,每个女人在怀孕时,都会或多或少有反应的,我能怎么办?要不然,你去问问村里大爷大娘们,要点酸梅吃吃?”
“哪有什么酸梅。雪下了这么多天,连根萝卜都没有。”张重直接蹲墙角,愁得把脑袋揪秃。
是真的没办法啊。
娇娇要是想吃肉,他每天不重样的给整。
可,吃什么酸梅……他是真没有。
“去镇子上找。”
计梁生气的说,“总得想办法吧,那是你媳妇,肚子里怀着你的小崽子,你是亲爹,你不管谁管?”
张重:“我去!”
如果镇子上没有,他就去县府,县府没有,就去省府!
总会有个地方有的。
此时的京城,突然就爆出了一件天大的凶杀案:最受全京城人喜爱的宁安寺,一夜之间十八僧人全部死亡。
尸体倒地,血流成河,所有人的脑袋,也全部都不翼而飞!
这是一件大案。
惨绝人圜的惊天血案!
京兆府尹接到消息,当下不敢怠慢,一路快马加鞭,报到了皇上的案桌上。
“皇兄,德宁出去也有几日了,最近一直没有信息回来,路上不会出点什么事吧!”
暮王爷说,他总觉得右眼最近跳得厉害,跳得他甚是心慌。
“能出什么事?依德宁的脾气,只能她给别人气受,别人能欺负得了她?”
皇上说着,就接到了京兆府尹送来的快报,只一眼,就脸色大变,勃然大怒,“好一个凶徒!太过残忍!宁安寺一十八条僧人性命,他怎么敢下得去手!”
什么?
宁安寺僧人全都死了?
暮王爷的脸,蓦的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