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问,想要借此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
没成想洛雁却笑道:“奴婢口味淡,喜欢吃素。”
洛屿泽被噎住。
欲动筷又放下。
他把自己锁在藏书阁一整日,心焦气躁。
刚回听雨楼,腿脚就不受控制地往她的屋里走。
见她这般云淡风轻,他突然有些捉摸不透。
她不该跟他示弱吗?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洛屿泽只能主动提及,“昨晚的事......”
洛雁突然出声打断,“爷,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已经有了决断,就没必要再纠结了。”
洛雁害怕他出现,是为了满足青儿的私欲。
更害怕他帮青儿把石榴抢走。
洛屿泽总觉得她好像在畏惧什么。
他就这么可怕?
他沉着脸转了个话题,“你怎么不问问我今天去了哪里?”
洛雁扬起眸,“这里是爷的地盘,爷去哪里,都是爷的自由。”
洛屿泽示意石榴离开房间。
石榴刚走,洛屿泽便抢过洛雁手里的筷子摔在桌上,直接将人拉入自己怀中。
葱白的指尖挑着她的下巴,薄唇在她耳边轻轻呼气,“既然这是我的地盘,那我现在办你,也在情理之中。”
“爷,您说了让奴婢禁足静一静心,怎么能?”
温热的指腹突然滑过她的唇瓣,“让你静心,又没让你戒色。”
洛屿泽缓缓挑起唇角,慵懒的嗓音从贝齿间溢出,“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洛雁眸底闪过一道诡异的光。
察觉到洛屿泽的手指逐渐向下,刚要挑开她的衣服,被她顺势一挡。
“爷,奴婢身子有些不适,您今天要是着急的话,不妨换个人。”
洛屿泽掰过她的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在拒绝我?”
“奴婢又不是下田耕地的牛,总有累的时候。”
“少拐弯抹角地骂我。”
“奴婢没有,奴婢贬低的是自己。”
洛屿泽压着火道:“你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洛雁摇头,“奴婢不敢。”
“你说的是不敢,但不代表你不会。”
“爷忒会咬文嚼字,奴婢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但愿是我想多了。”
洛雁不敢深入探究他的真实想法,生怕那根无形的绳索再次勒住她的喉咙,使她整个人处于恐慌不安的状态。
她强行逼自己屏除杂念,“爷总是不信奴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