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语打断了舒叶的思考。
她停顿一下，缓缓抬头，“……你真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没有什么变化，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怎么做到两个时间点的第一次见面，都让她产生杀意的。
屠阳将舒叶的表情和眼神看得清楚，半点没有在意，反而撩了撩头发，扭了扭腰，神情有些凝重，“我长得没你的小白脸好看吗？不应该啊，那些研究人员明明聊天的时候说过，我的身体很吸引人来着。”
研究人员。
舒叶立马想起了在安宁大酒店的时候看到的屠阳身上密密麻麻的伤。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这句话成功让舒叶选择放屠阳一马，“我找人，正常情况下是银色还是白色的头发，不过大部分情况下他全身都是酒红色的，找到他不要靠近，免得人又跑了。”
“喂喂喂，我还没有答应你哦～”屠阳抱胸，笑容满面，说着说着舌尖轻轻舔过嫩色的嘴唇，“能随便对待我的想干什么干什么的只有我的金主大人～你对我有想法吗，嗯～”
最后的声音近乎逼近呻吟，气氛一瞬间变得色情起来。
“啪！”
舒叶脸色变得没变一下，诡绳化为长鞭，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
抽打在一动不动仍在微笑的屠阳身侧的墙上，墙皮炸开，眨眼又恢复正常。
“你正常点，我不想被404。”舒叶收起诡绳，看着他眼下的黑眼圈，“你该休息了，虽然不知道对现在的你有没有用，但是为了防止你在帮我的路上猝死，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开门，老大。”
“切，一点都不好玩～”屠阳尾音带着熟悉的荡漾，懒散着走到2号门前，一脚踹出，“开门。”
“是老大！”
“老大来了！”
“太好了，快点告诉老大长发，还有那个新来的人的事情。”
门内一阵乒铃乓啷，没几秒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红姐。
她看着眼前的人微微红了脸，咳嗽一声，不由自主理动着耳边的碎发，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阿阳，你回来了。”
红姐身后，几个人接连出现，很是不整齐地喊着“老大”。
下一秒——
“老大！她是谁！你为什么要带她回来！！”只是一瞬间而已，红姐声音变化得不可思议。
“老大，就是她！她是楼长带回来的新人，就是她把长发杀了！”
“老大！就是她！你一定要为长发报——”
这个人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瞬。
“扑通。”
心跳的声音骤然响起，下一秒，说出最后一句话的人僵硬着表情倒在地上，接着被地面上出现的血泊吞没。
屠阳又打了个哈欠，“好烦，死了就死了，你们怎么不一起去死，好烦啊～”
当听到这句不带任何情绪的话语时，舒叶很是自觉往侧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