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说话，明显是把话语权交给了蘑菇，但他也没有离开蘑菇身边，他就站在那里死死盯着舒叶。
‘方治’不喜欢这个眼神。
「要杀了他吗？」
谁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里做主的是后面那个，灰发青年大概就是她的保镖之类的存在。
死了就死了。
就算是做主的那个，死了也就死了。
‘方治’说话的方式属于公放类型，那么一大片明显是惨绿字体在空中漂浮，只要长眼睛且不是高度近视的人应该都能看得清楚。
警惕心皱起。
舒叶也不在意，她挥挥手，“你要杀就杀，我无所谓。”
她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到时候这里的仇人还是什么的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她是真的无所谓。
但是她无所谓不代表‘方治’也可以。
虽然‘方治’应该还是要回到欲望之城的，而这个灰发青年应该也待在会待万联商场的这个基地里，但是保不准哪一方出什么意外。
到时候万一‘方治’再次碰到灰发青年的时间不对……
所以舒叶刚刚那句“无所谓”是认真的，‘方治’想杀就杀，他可以自己做决定。
“……”
被两个人说的像是可以随便宰杀的羔羊的灰发青年听到这些，一口气差点憋过去。
蘑菇看着舒叶迷茫了一瞬，等清醒的瞬间扯了扯灰发青年的衣角，眼中带着莫名其妙的恐惧，“小灰，带她去见老大。”
“不是小灰，是肖辉……算了，你——”说着他沉下声，带着担忧，“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蘑菇带着惊讶，“我？我没事啊，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你怎么没感觉吗？”肖辉手轻轻放在蘑菇的肩膀上，蹙眉，满眼的担心，甚至顾不上‘方治’对他的杀意，“你在颤抖。”
蘑菇听到后怔了一下，举起自己的双手放在眼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不，是她的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个颤抖不是因为她的想法，而是来自于身体，来自于她刚刚看到的那个画面，来自于她十分玄幻的第六感。
她舔了舔泛白的唇，没有解释什么，“带她去找老大，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重要，我们不应该也不能阻止，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地尽可能的帮助她。”
肖辉地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舒叶。
对蘑菇神棍一样的话他没有觉得莫名其妙，正相反，他已经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至于舒叶会不会对万联商场里的人做什么……蘑菇的能力就是保证。
蘑菇。
万联商场老大的亲妹妹，驭诡者。
诡异能力——未来即视者。
说白了就是能看见未来，放在过去喊一声神棍神婆绝对没问题。危急
在危机关头，蘑菇的能力让他们继续活到了现在，甚至还在万联商场里有了地盘，最后甚至成为了现实世界的驭诡者三大组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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