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应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萧临渊给冯雪柔倒了一杯茶,敬给了她:“姨母请喝茶。”
冯雪柔喝了她敬的茶,问道:“你爹他还好吗?”
萧临渊眉宇间划过淡淡的伤色,他叹息一声道:“父亲觉得所有的错都是因他而起,整日陷在自责和愧疚当中,每日郁郁寡欢的。
关于月家的事情我也不敢去问他,娘娘能跟我讲讲吗?”
冯雪柔道:“我也就只认识你娘和……”她顿了一下,脑子里莫名的闪过一张冷峻的脸,心中多了一些惋惜:“和你大舅。”
萧临渊问她:“昨日姨母跟我说过了我娘,今日便同我讲讲大舅吧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
冯雪柔想起月知章,不乏赞赏之词:“你大舅他芝兰玉树、刚正不阿、风姿卓越、沉稳庄重是个不可多得的正人君子。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被他的相貌给惊艳到了,那真真是我见过的最俊俏的郎君了。”
月知章听着冯雪柔这番赞赏的话,不由的勾了勾唇,原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竟这般好。
正高兴着,就听冯雪柔继续道:“当时郡守让我过去伺候,我本来是冲着你大舅去的,结果他一个眼神扫过我,吓得我转身就朝着你娘旁边去了。”
萧临渊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大舅他很可怕?”
冯雪柔拧着眉道:“那可不是,当时他的眼神冷得像刀子,似乎只要我敢靠近,他就要扭断我的脖子一样。
而且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整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话都不多说简直就是惜字如金,真是白瞎了他那张好看的脸。”
月知章:“……”
他有那么可怕吗?
至于当时为何是那种眼神,那是因为他知道郡守没安好心,自然不愿陌生女子接近,所以眼神冷了一些。
哪料这一个眼神就吓住了她,从前胆子那么小,如今倒是挺大的。
萧临渊道:“后来呢,姨母对大舅可有改观?”
冯雪柔耸了耸肩:“后来我悄悄问过你娘,才知道你大舅就是这样的性子,要不然一大把年纪怎么都没有成亲?
就连你娘都说你大舅就是一块木头,不过后来我倒是不怕他了,但看见他心中还是有些发怵。”
萧临渊暗暗为自己的大舅捏了一把汗,这之前的印象就不怎么好,万一让姨母知道她之前囚禁的那个刺客就是大舅,那还得了?
他问:“姨母在进宫之前,可有喜欢的人?”
冯雪柔愣了一下,然后笑着问他:“你娘算不算啊?当初你娘扮作男装又对我多加关照,我可是动过心的,知道她是个姑娘我还难过了好久呢。”
月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