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生是死,他并不在意,只是萧祈然还在顾魁的手中,这是最难办的。
萧临渊沉声道:“来人,送大胤使臣去行宫休息。”
负责接待使臣的鸿胪寺卿忙站了出来,亲自引领大胤使臣队伍,去往行宫下榻。
苏逾白吃了瘪却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他翻身上了马不经意间瞧见站在人群里的叶沉鱼。
他眉心一动,勾了勾唇角随即收回视线,跟着大盛官员的指引朝着行宫去了。
身后的马车紧随其后,一阵风吹起窗帘露出坐在马车里的女人。
叶沉鱼抬头正瞧见女人的容貌,恰好车里的女人也看向了她,两人的目光在这一刹那间相撞。
伴随着窗帘落下、消失。
叶沉鱼瞪大眼睛,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待到马车走远她犹未回过神来,直到凌霄唤她:“小姐,小姐。”
她恍然间惊醒,暗暗握紧双手,转身匆匆离去。
刑台上的四具尸体已经被带了下去,有人在清理这台上留下的血迹,围观的百姓散的差不多了。
叶君泽找到萧临渊沉着一张脸道:“这是怎么回事?苏逾白为何会成了大胤的安郡王,他不是……”
看见苏逾白的那一刻,他也被惊住了,有谁能想到此人摇身一变竟成了大胤的皇亲国戚。
他压低了声音道:“这人的脑子莫不是被驴踢了吧?
他一个镇国公府遗孤跑去做了大胤的郡王,是想坐实镇国公府勾引大胤的罪名吗,真是蠢到家了,早知道当初就该一刀杀了他。”
他们好不容易找到证据,眼看就可以证明镇国公府的清白了,结果苏逾白这个镇国公府的遗孤,以大胤安郡王的身份回来了。
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萧临渊面色阴冷,眼露寒光。
无论苏逾白有什么目的,什么隐情,他今日此举便已经背叛了镇国公府,不可原谅。
他道:“他和镇国公没有任何关系。”
话音方落,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跟前,叶沉鱼挑开帘子笑着道:“走吧,带你们去行宫会一会这故人。”
叶君泽和萧临渊对视一眼,随即非常默契的上了马车。
叶沉鱼问道:“寂无哥哥,这苏逾白可有说他是怎么成了大胤安郡王的?”
萧临渊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问,不过据他所言他们大胤的使臣队伍入了阳城之后就被顾魁给截下了。
顾魁拿大胤太子萧祈然的性命要挟苏逾白,来京城救顾氏和江煜尘。”
叶君泽方才在朝臣那边自然没有听到萧临渊和苏逾白说了些什么,他蹙了蹙眉道:“这么说的话,苏逾白定是将你的身份泄露给了顾魁,否则顾魁怎么可能让他来救人?”
萧临渊也是有此怀疑,他目光沉沉,眼底透着一抹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