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冲着叶君泽道:“这件事别告诉你娘。”
不然夫人又该和他闹脾气,让他去睡书房了。
上次因为萧临渊的事情,他就被赶去了书房。
天寒地冻的这滋味不好受。
不待叶君泽开口,叶沉鱼有些气恼的一拍桌子:“这孙家真是太过分了。”
她问:“这孙璟和他夫人的感情怎么样?”
“我知道。”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众人抬头看去就见孙慕言挂着一脸的笑意正被宋鹤澜挡在门外。
他冲着里面的人喊道:“问我啊,这个我最清楚了。”
叶沉鱼一脸的无语,站在她身后的殷红袖道:“我就说吧,他是个二傻子!”
此人如果不是装出来的,那就是脑子有大毛病。
叶君泽笑了笑,对着门外的宋鹤澜道:“让他进来吧。”
宋鹤澜放了人进去。
孙慕言走到萧晏清身边,郑重的行了一礼:“昭王殿下对不起。
我代我爹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迁怒于我,赶我出府。”
萧晏清唇角一抖,敢情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他问:“你留在我昭王府究竟有何目的?”
孙慕言道:“我爹老糊涂了,但我没有糊涂。
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爹把遗诏藏在了哪里,不然我早就偷来交给王爷你了。”
萧晏清一言难尽的看着他问:“你爹知道吗?”
孙慕言叹息一声:“我爹被权利迷了眼,觉得把这保命的东西交出来,左相府的未来就没了,但我不这么觉得。
昭王殿下夺回皇位是势在必得的事情,这就是我留在昭王府的理由。”
萧晏清一时间也看不透这小子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道:“我们昭王府可不养闲人。”
孙慕言笑着道:“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吩咐。”
顿了顿,他又道:“方才乐阳公主问我父母感情如何,这个我最清楚不过了。”
他道:“我母亲已经冷落父亲很多年了,确切来说是寒了心。
父亲醉心于权势对母亲冷漠得很。
五年前,母亲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死了,可父亲却整日忙于朝政之事,对她不管不问。
好不容易母亲捡回了一条性命,这脑子也清醒了,便也不指望父亲了。
母亲病好之后便搬到了偏远的佛堂,他们虽然同处一府却几乎不见面,就连父亲的衣食住行母亲也不管了。”
殷红袖问道:“你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的母家就没有人为她撑腰吗?”
如果她的夫君对她不闻不问,不用她出手,她兄长也会替她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