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延续别的东西……李牧若有所思。
“所以，师尊你让我夺得第一的意思是……”
“为师不是那种意思！”
姜禾脸上挂着红晕，呼吸略显急促，不太敢去直视李牧的目光。
她稍稍转移视线，藏在背后的右手反复揉搓着衣角，纠结万分道：
“为师知道你有道侣，岂会起那种乱七八糟的意思！
“让你去争第一的原因，就是看中了你有道侣这个关键点……夺魁了的话，你就能名正言顺的拒绝提亲。
“而且你道侣很强大，我母亲是不敢强人所难的。”
接连说出这番解释，姜禾松了口气，认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
全然没想起……
她之前不知道李牧有道侣时，也问过这个问题。
“原来是这样。”
李牧故作深以为然的表情，言之凿凿道：“我相信师尊不是觊觎弟子的那种人！”
“你去死！”
姜禾自然看出了李牧是故意这么说话，气得抬起右脚就踢去。
全然忘了方才清洗血污和泥垢时，她脱下的松软靴子还没系紧。
导致在半空中靴子就滑落，白里透红的玉足踢在李牧腰间。
李牧伸手一抓，小巧到只比手掌略大一些的玉足，被他牢牢握在手里，还带着些许水珠，导致手感湿滑湿滑的。
“师尊，以后洗脚记得擦干净水，再穿鞋。”李牧乐道。
姜禾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涌上心头的便是无尽羞愤之情，又气得娇躯不停颤动，胸前风光也随着抖了抖。
“逆徒，还敢顶撞为师，去死！去死！去死！”
李牧放开玉足，“师尊放心，弟子不会让你失望，定能夺得第一名！”
姜禾娇哼一声，又跑到小溪边洗脚，边洗边嘀咕：
“逆徒！脏死了，脏死了！”
但慢慢的，越洗下去，她心情就越是难受。
再想到近些天来，不断承受来自母亲的压力，万千思绪涌上脑海……
积攒在心中的情绪一下子崩溃，眼眶里便闪烁起了晶莹光芒。
“逆徒欺负我，母亲欺负我，祖父也把我当传承气运的工具，家族中还不断写信给压力，甚至找到了清池真人那儿，我怎么就那么难……”
姜禾整个人缩在小溪边，背对着李牧，瘦小娇躯一颤一颤的。
似是在啜泣，发出一阵噎呜声。
李牧直接他妈傻眼了。
他哪儿能想这么多？
人前清冷，一言不合就开干的内耗仙子，怎么在自己面前就毫不设防，变成小哭包了？
“果然距离产生美，混太熟了就毫不设防了。”
此刻的李牧已经汗流浃背，坐立难安。
怎么办？
有没有人教过，在修仙界里把绝美师尊气哭，弟子应该怎么做……
“应该是师尊近期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人如果心中积攒的情绪过多，达到某种程度，那么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推波助澜，就会导致情绪崩溃。
再者，师尊姜禾的性子，本来就是极其敏感，容易精神内耗。
如此也正常。
“哎……”
李牧上前，拿剑柄戳了戳姜禾的美背，用满是歉意的语气安慰道：
“师尊，我答应你一定会取得大比第一，不论遇到多强的对手。” “为师哪儿里哭了，我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