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贵重也到不了自己手里,这金镯子只要儿子不撒手,那就是自己的。
“乖儿子快撒手,这是表婶的镯子,不是咱们的不能要。”
祖哥儿的娘虽然劝着祖哥儿,也伸手去抢了,但并没有用力。
祖哥儿只是个孩子,哪里会懂什么道理,意识有人要抢他的镯子,竟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自己亲娘脸上一个红红的小手印。
“这是做什么?既然是我的,我喜欢这孩子,给他做见面礼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夏忱忱冲着祖哥儿的娘说,“带他去玩儿吧。”
夏忱忱都说了这话,便是钱氏也说不得什么,不过这才刚开始呢,吃饭的时候再说也行。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小丫鬟的声音:“伯夫人,四爷那边的观言传话过来,说王府有要事,要和四少夫人立即回府。”
“有何要事?”钱氏站起来急问夏忱忱。
“舅母,我也不知。”夏忱忱一脸不解地回道。
“家里的事男人管不就成了么,怎地还非要女人跟着一块儿了。”钱氏看向夏忱忱。
“这……要不舅母,您派个人去跟四爷说一声?”夏忱忱道。
“也行,钱嬷嬷,你去跟四爷说一声,就说我留四少夫人吃完午膳再回去。”钱氏竟还真的这么做了。
夏忱忱只是暗自一乐,钱氏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舅母了。
要知道,宋濯是连翟氏的面子都不怎么给的人。
果然,很快钱嬷嬷就一脸通红地过来回话:“伯夫人,四爷说王府自有王府的事儿,没必要跟伯夫人说,还请四少夫人快些出门……”
钱嬷嬷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少,实在是宋濯的话太难听,她都不好转述。
即使这样,钱氏的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她也没想到宋濯竟然如此不给面子,连一顿饭都不在翟家吃。
“舅母,四爷这个人脾气不大好,您别跟他一般计较。”夏忱忱劝解道。
“他啊,那个脾气还像小时候那样。”钱氏勉强回了一句。
“还得是舅母,若是别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夏忱忱说着便站起身来,“四爷怕是在外面告状的,我便不多留了。”
接着不等钱氏多说,便走出门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钱氏也不能强留,甚至为了往后,硬着头皮把夏忱忱送上了马车。
看着王府马车远去,钱氏听到儿媳在耳边道:“娘,她竟没提一句请您过去王府坐坐。”
钱氏这才意识到,夏忱忱从一开始,好像就没跟自己提过王府的事。
“她没提,我就不能去不成。”钱氏冷冷地说。
这时一阵风过,钱氏发现的腕子上空荡荡的,心情又阴了阴。
这商贾之女太可恨了,居然拿我的镯子打发我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