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被设了结界,虽能清晰感应到宋咎元的气息就在第九围附近,却看不见他的人影。
而且,周遭又有一道无形屏障拦截在前方。
榕蓦随即停住脚步,神色冷凝:“詹悸也在!”
“什么?”沈羲瓶更为吃惊:“他来干什么?”
“可能是咱们败露了计划,他来找你师父算账。”榕蓦这般猜测着。
沈羲瓶不禁焦急:“那怎么办?他会不会杀了师父?”
这个问题,榕蓦没法回答。
毕竟没人能捉摸得透詹悸这个人。
眼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阵外先等着。
……
阵内。
宋咎元面不改色的轻捋胡须,态度似略显恭谦的说:“詹少爷,不知您擒老朽来此,有何要事?”
“别装了,宋咎元。”詹悸不想跟他拐弯抹角,“你处心积虑的将我的情根剜出来,是想做甚?总不可能只是为了让我和沈羲瓶相恋吧?”
“老朽听不懂詹少爷在讲什么。”他脸皮挺厚,还想装蒜。
詹悸也懒得再跟他周旋,直接运扇为剑,逼他出招。
剑是乾坤扇所化,威力极猛。
宋咎元若不躲不闪的站在原地白受一击,那绝对元神大伤。
且对他本源也不利。
他断然不可能冒这个险。
“算你厉害,詹无蔚!”他如闪电般躲开攻击:“但你已经开始坠入苦情海了,等着死吧你,哈哈哈!”
宋咎元一阵狂笑。
紧接着,来一招金蝉脱壳,逃了。
詹悸看着地面掉落的龟壳与一根紫羽,紧紧攥住飞旋回来的剑扇。
原来,真是他!
他竟然没死!
——秦、修、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