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郯心头一颤,此时此刻他仿佛听到了鲜花盛开的声音。今后也可以消停了吗!
“知道怕了?听说你释放出了火焰,烧了半个屋子,以此住在大师兄那儿……”刘琦抬手,又要去碰应矜。
此时,应矜表情绷得很紧,眼里有两簇火焰在跳跃,他指间燃起一缕火焰。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君郯走到应矜背后,能看到刘琦的手带了力道,这一推下去,应矜最轻都要碎几根肋骨。
应矜收手转身,眉眼含笑:“大师兄!”
君郯环顾其他人:“不可欺辱同门。”
刘琦目光躲闪,连忙躬身抱拳道:“大师兄教训得是,我们只是和应矜小师弟闹着玩儿呢。”
“是啊是啊,”其他人隐约有唯刘琦马首是瞻之态,恭维道,“我们就是闹着玩,没有恶意,更没有欺辱,小师弟,你说是不是!”
他们敢这样也是有倚仗,大师兄怎么会帮应矜呢,大师兄反感应矜还来不及!
君郯问应矜:“你觉得好玩吗?”
应矜道:“不好玩。”
刘琦脸色阴沉,只觉应矜不识抬举。
“既然他说不好玩,”君郯道,“日后各位师弟师妹,不要再这样闹着玩儿了。小师弟觉醒了火焰,他若是无法自控,半个屋子都会被烧没,更何况你们身上的衣袍和鞋袜呢。”
刘琦想到那间半塌的屋子,里头木炭黑漆漆的,到现在还没修缮完毕,脸色顿白,道:“大师兄提醒得是!”
“散了散了。”其他人不再自讨没趣,朝着君郯躬身抱拳,也都四散而去。
待人走后,君郯侧身看向应矜,见他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君郯道:“委屈吗?”
宗主出事
应矜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般,惊异地抬起头来,而后摇了摇头:“大师兄来得及时,不委屈。”他黑亮的眸子里,映照着日光,犹如受惊的小鹿,清澈又无辜。
君郯嘴角抽了抽,克制着想笑的表情,掩饰地以拳挡住唇角,咳嗽一声,皱着眉头,道:“你说以后都不邀战了,可是真?”
应矜点头,道:“真。”他顿了下,又道,“只要能得到大师兄的青睐,其他都是次要的。”
他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