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他拿不动鞭了么!君郯猛地挥鞭,应矜前胸的肌肤上顿时多了道紫红的痕迹,被布带半遮半掩,显得旖旎万分。君郯只觉这人长得实在叫人心烦意乱,寻常人如此狼狈之下断不可能如应矜这般妖冶。
君郯撇开脸,第二鞭狠抽过去,应矜的腿颤抖了下,腿边的衣袍便隐隐被血染红。
君郯想到他白花花的腿,赶紧清空思绪,昂起下颚,神情倨傲,道:“少花言巧语,我不吃这套。”
应矜额上浮现细密的汗珠,低声道:“可我说的,是实话啊。”
花言巧语。君郯用鞭子掀开他衣袍轻纱,露出大腿内侧那小块皮肤,其上深青色飞鸟,触目惊心,君郯道:“应矜是你的真名么?”
“是。”
尽管衣冠不整,应矜也一派自如。他自如得让君郯有种错觉,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羞耻为何物,这种古怪的感觉,让人好奇他究竟经历过什么。
“所以你当真是天清盟弄来送死的小喽啰?”
“如果我说是,大师兄待如何?”
“会很失望。”
“我应该不算是小喽啰吧,天清盟盟主是我娘。”
应矜语气平平,君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等回过神来,他皱起眉头:“这么说你是孤儿,养父母死于财狼之口,也是谎言?”
“不算是,我的养父母,是死于我娘之手。”应矜清清淡淡地道,“在被收养之前,在我娘认我之前,我确实与孤儿无异。”
“是什么人在你这里刺了个印记?”靠近腿根,如此隐私部位,就算是个男的刺的,也让人羞愤难当啊。
“……我自己。”
“撒谎。”
应矜闭上了眼睛,面如死灰:“是我娘。”
君郯脱口而出:“你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应矜睁开眼,眼里猝然蒙上微光,他轻笑出声,唇上沾血,姝丽非常。
“不好意思,骂你娘了。”君郯面无表情,显然便无歉疚之意。
应矜道:“不!谢谢。”他笑了,道,“从来没人敢骂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