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事实。
“算了滚吧滚吧，下次你俩再见到人家，态度好点道个歉，她能原谅是最好的。”朝颜心累的摆了摆手。
白无常紧张追问，“那，那她要是不原谅呢？”
朝颜恶声恶气，“不原谅你俩就玩儿完！统领鬼差的职务老子换人！”
两兄弟瑟瑟发抖，“……”
朝颜憋了一肚子气，但因为他们这些话，倒也升起了几丝疑惑。
宋予知确实很强，特别是这次再见她，好像更强了。
这修炼速度也太逆天了。
关键是这么逆天的天赋，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还有，那个跟她在一起的男人……
就是她调查的那位。
齐铭霄？
他匆匆赶到阎王殿，将恐怖游戏的情况跟清墨汇报了一下，然后说起了关于宋予知的事。
“你说，那男人跟九霄真人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的话，宋予知跟九霄真人到底什么关系？她到底算是被上界特殊关照，还是专门针对了啊！”
朝颜百思不得其解。
清墨脸色严峻，眸底闪过一阵深思，“宋予知对那男人态度怎么样？”
朝颜说起这个就更震惊了，“她非常信任他！我们讨论香火一事，她都没避着他！大概是觉得跟她师尊长得相似，爱屋及乌吧！”
“爱屋及乌？”
清墨重复咀嚼这个词，“你觉得她当初对她师尊，有爱吗？”
朝颜，“……”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有点超纲了。
当年大家都惊叹她的天赋和实力，谁有空关注她的感情生活啊。
再说了，宋予知那冷冰冰的模样，对谁有感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修的是无情道。可是在飞升之前，从来没渡过情劫。”清墨低声道。
朝颜反应过来了，瞪大眼，“你的意思是……”
清墨摇摇头，“不确定，不能妄下结论。但从未经历过感情的人，不可能悟透无情道。”
无法悟透自己的道，自然也无法成功飞升。
朝颜陷入了沉默。
脑子里闪过宋予知和齐铭霄的相处方式，很信任但却始终缺点什么。
也闪过宋予知一如既往的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样。嘴上说着绝不插手，关键时刻却永远最靠谱。
不论飞升前还是现在都帮了他们很多。
“老闫，我想……”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别想妄图插手凡人因果。”
清墨当然猜到他的想法，直接冷声打断。
朝颜着急了，“可是她跟我们早就结下因果了！从地府求助她的时候，我们就分不开了，知道症结却不告诉她，不是白眼狼吗？”
清墨不为所动，“地府香火丢失，我们有责任寻回，凡间修道之人也有责任协助。”
朝颜愤怒的瞪着他，“你当真是半点情分都不讲是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修无情道的是你呢！你不管我管，我这次必定会引导她渡劫！”
清墨看着他愤怒离开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
他如果真的不讲情分，就不会把这种信息，告诉他这个大喇叭了。
只希望这件事别真跟九霄真人扯上关系。
就算扯上关系，到时候也别因为他们插手，而降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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