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齐慎欲言又止，眼神死死地粘在那半露的雪白的肌肤上，没有否认，但他不能这么做，他怕，怕看到洛秋眼里的厌恶和恨。
“你出去吧。”既然不愿，那就离开吧。
说罢，阿生哥就扯开了所有的扣子。
他早就察觉了他离开不了，但洛秋不属于这里，他做不到囚住他，但他也做不到彻底放手。
无意识地动了动，洛秋不适地挪了挪身体，纤细的腰肢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微微泛红。
“秋子，……”一声声唤着洛秋的名字，恶欲越来越盛。
就像在触碰易碎的玻璃，小心地摸了摸沉睡的脸，阿生哥就像被吓到了一样缩回了手，很快又贴了上去。
慢慢地吻了吻他的唇，终于理智还是被心中的火燃烧殆尽。
“秋秋，哪怕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身上越来越热，但沉溺在梦里，他醒不过来，洛秋越来越混沌，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在那一刻，梦里幻化出深渊，深不可测的黑暗让他恐惧，剧烈的疼痛传来，让洛秋猛地惊醒。
身上满是汗水，正贴在他的身上，黏腻到难受。
头顶的灯明明灭灭。
洛秋眼里因为惊恐蓄满泪水，看不清前面。
“放开，放开啊。”嘴里喃喃着。
他根本没有想到面前会是谁，只以为是闯进来掳走他的歹人。
在看到眼前是谁的脸，洛秋的脸色很难看“怎么是……放开我。”
手抵在臂膀上，洛秋想往后缩，但没什么力气，只能无力地放下。
“放开我，知道在干什么吗！”
但是他既然已经做了这种事，又怎么会停下来呢。
“乖，不哭。”
已经分不清是为什么流的泪，眼睛变得通红，手无助地伸在半空，抓住了什么，撕扯着。
“让开。”
洛秋脑海里划过很多念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在生气了。
窗外雨打槐树，在叶子上溅出一片片水洼，落到地上，混在泥土看不清。
风绕过树梢，轻柔地拂过叶尖，发出一阵唰唰的声音。
纵情地吻住那片柔软，沉溺在这片温柔。
心里的复杂几乎要溢出来，洛秋闭着眼不再多言。
直到天色蒙蒙亮，理智完全回笼。
两人愧疚地站在一旁，一个是因为自己的胆大妄为，一个是没有阻止。
“对不起，秋秋。”
“出去。”语气很理智，洛秋示意他们出去，慢慢地背过身，对着墙面，一言不发。
“秋秋。”
察觉到两人依旧在原地，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慢慢直起身来，将被子裹在身上，走到了门前。
洛秋的手扯了扯两人，眼神里是谁也看不懂的难过。
没有反抗，两人就被弄了出去，站在门前一言不发。
“秋秋，好好休息。”
躺在床上，手臂挡住了眼睛，洛秋的眼泪沾湿了胳膊，身体的不适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闭上眼睛，因为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门外唤了很久都不见洛秋有什么声响。
两人撬开了门，愧疚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