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冻的些许发白的脸上升起几抹红晕。
大喝一声,引起了全场的注目。
看了几个呼吸的样子,又移开眼睛。
每次这俩人见面都要掐一回,他们都习惯了。
况且,大佬们说话,自己哪有插嘴的份。
这要是拍对了马屁还好,可要是拍到了马腿上,自己免不了要喝一壶。
“赵匹夫!”
“看着老夫的眼睛说话!”
“就算是你父王在这里,也不敢直呼我的名讳!”
很明显,赵同光是要比许安达晚一辈的。
但是那又如何,如今自己扛起了武官的大旗,自当以身份地位来对话。
至于辈分之说,先去其娘之。
赵桐光依旧是没看他一眼,一双眼睛目视前方。
“就你,也配提我父王的名讳?”
许安达刚刚有些红晕的脸上此时已经气的满脸通红。
“你你你你你...”
“真是气煞老夫,老夫要和你决斗!”
他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那有些干涸的手臂,说着就要往前冲。
“老夫今天就要替你父王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来啊,真当我怕了你这个死老头?”
说着,赵同光也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隆起了肌肉。
身后的一群人立马死死的抱住自己这边的头头,生怕事情有下一步的发展。
不一会两边开始对骂起来,比东西二市还要热闹。
本应该代表的威严的垂拱殿哪里像是大佬聚集地,和当街小混混互相骂街差不多。
于此同时的北梁京城——平京城,两仪殿内也在进行一场朝会。
北梁皇帝萧鸿振坐在龙椅上,周围是架起的炭盆。
已经是67岁的他,起了个大早,再加上寒冷的天气,身体有些吃不消。
龙椅下面,武官在左,文官在右,中间隔的老远。
萧鸿振朝身边随侍的太监都公公使了个眼色,都公公心领神会。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萧鸿振耷拉着双眼,打着哈欠。 “臣有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