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时蕤的生活就很平常了,在逼仄狭窄,但好歹有明亮灯光的地下室里生活。
接收信息的渠道就只剩下了电视、终端和巴特从外面带来的消息,巴特来得也不频繁,从时蕤到地下室一直至现在,就见了他两次。
交流的对象似乎只剩下了切西尔。
切西尔冷淡地告知时蕤:“他是废品站的老板,自然应该老老实实待在贫民区里,经常消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时蕤点头表示理解,其实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住在萍水相逢的人家中,没有用处,还是拖累,面前的人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桩桩件件砸下来,让时蕤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弥补报答这份恩情。
但好像没什么用。
他没有过硬的本领,做家务有专门的机器人,似乎也不能赚钱还债,做饭就更不可能了——特殊时期,一支营养液就能解决。
每天用来打发时间的就只是电视影像。
影片有些无聊,几乎都在宣传如何跟寄生种战斗,剧情相当硬核,某些专有名词他还听不明白。
不如去看纪录片,更仔细地去了解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