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以后，羽生坐了起来。今晚他做了一回很正常的男人。其间他想到了义父土非原，想到了云子的工作，想到了黄君父子，甚至想到了那位狱卒。他为没有保护好云子而内疚，不过这种内疚很快就被激情覆盖了，淹没了。
云子也坐了起来，“哥哥，你现在工作怎么样啊？”
“还能怎么样，就是一枚闲子。我手下还有一帮兄弟，大家就这么闲着。”羽生说，“想想还不如和前线将士一样，去和中国人拼刺刀，为天皇效忠。”
“可不能这么说啊，你忘了老师是怎么说的了？你忘了义父是怎么说的了？我们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点哥哥肯定比我懂的。”
“懂的，可就这么闲着，当章世华，真害怕一不留神说漏嘴，害怕啊。”
“干我们这项工作，就要赖得住寂寞，守得住空房。”云子边说边用媚眼瞟着羽生。
“这个妹妹放心。我是愿意为了妹妹牺牲性命的人，你还不信吗？”羽生也直勾勾地看着云子。
“我信，妹妹信。”
“快说吧，你要哥哥给你干什么？”羽生说，“我知道妹妹最近工作不是很顺。”
云子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就是，可能你也知道了，佐藤公馆成立的事，希望哥哥帮我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目前还真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给你。”
“还有就是曾达志，我们公馆另一个副主任，中国人，因为受伤住在你们医院。”
“这个我知道，住在外科，有很多人看着。”
“我对这人的底细不了解，你要帮我摸摸。”
“这个没问题。”
“另一个就是整个现场就他一人受伤，苦肉计应该不会，但我想，想置他死地的人，见他没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能不能来个里应外合，瓮中捉鳖。”云子说着，做了一个合拢的手势。
“哦，是这么回事啊。没问题。我还有我的人都愿意听妹妹调遣。”说着，羽生又问：“但不知妹妹是要保护这个人呢，还是，还是，，，是要他死呢还是……”
“他是死是活全凭他的造化。”云子说，“关键是抓住搞破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