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alismus失笑:“我有那么吓人?你要这样一脸生硬?”
时染摇头,解释:“不是,我只是见到偶像太激动了,一时表情管理失控了。”
“我是你偶像?”Fatalismus挑眉。
时染正要开口,旁边一道轻软中带着崇拜的声音响起:“Fatalismus,你是我们多少有着设计梦的人,可望不可及的人啊……”
时染:“……”
得了。
那些虚伪圆滑的话还是留给孙淑颖去说吧。
……
一顿晚餐。
讲好听了,孙淑颖是那个侃侃而谈的。
讲难听了,孙淑颖是那个搔首弄姿的交际花。
只是这个交际花今天实在古怪,晚饭也不曾摘下那条脖子上的围巾。
平日里孙淑颖引以为傲的天鹅颈,恨不能大冬天都将肩颈脖露在外面,今天却像是见不得人似的。
见不得人!
这几个字似曾相识。
这样的情景也似曾相识
时染脑袋里嗡了一声,那些遥远的记忆跟着涌上来。
……
第一次跟路时遇外出开房,是为了在普陀山看日落。
自己洗好澡,路时遇执着地给她吹干头发后才进浴室洗澡。
孤男寡女,一间包间,两张小床。
本能平安度过的一晚,愣是被时染自己作到小心脏怦怦乱跳。
在一起一个月多,路时遇始终规规矩矩,规矩到只是牵牵小手。
唯有的两次亲亲,都是时染主动的。
电影院第一次,落日一次。
包间只余一盏小小的壁灯,散发着浅而幽黄的光晕。
“时染,早点睡觉。”
与她隔着一张床头柜的路时遇低沉说完,平躺着双眸阖上,侧脸线条干净完美,山根高挺得能在上面玩滑梯。
路时遇成年了呀!
怎么成年了,还能这样清心寡欲!!!
第251章 路时遇:哪怕你就在我身边
于是时染做了一件十七年来,差点尽毁清白的事情。
投怀送抱。
标间一张床一米五宽,时染掀开被子挤了进去。
身旁位置一沉。
路时遇睁开眼,侧头,一张白皙清丽的少女脸庞映入眼帘,胶原蛋白满满。
瞳仁一缩,下一秒动作比大脑实诚,条件反射地往床沿挪。
“我是病毒吗?”时染表情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