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胤赶到时,两条狗打的不可开交。
哦不,准确地说,是那个红眉心的,被白抹额,压在身下打。
苏苒在旁边,抱着电线杆子,偷偷看着凌承胤。
男人深吸一口气,冲她走过去,不由分说,就把她拉了出去。
“凌凌凌总我错了!”苏苒拽着他,可怜巴巴道歉说。
凌承胤一眼便看到,那狗身上绑着的手机。
他怒地红了眼,“你就拿这个糊弄我是吧?”
“还想不想干了?”
苏苒瘪瘪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错了。”
她指指那地上的狗,“你要不还是先管管它们,感觉小男狗要被打死了。”
凌承胤看向那两条犬。
冷冷命令说:“时夕,停下!”
苏苒心里不由一笑,这狗怎能听懂人话。
她不经意往那侧一看,那条白抹额的狗,果然停下了。
苏苒暗自惊讶,“看来还是同类之间,交流地比较顺畅啊,”她心道。
啧啧一叹气,“倒是可怜了那条小男狗。”
“什么眼神?”凌承胤将苏苒拉近了些,“那在上面的,是公犬。”
“哈?”苏苒仔细看了看,“不可能吧,难道,刚才去勾搭别人的,是那条小母狗?”
凌承胤白了她一眼,“也不知是随了谁,养不熟,心花得很。”
苏苒:……
他应该不能是在含沙射影她吧?
苏苒甩开他手,却怎么看,都觉得那白抹额的才是小母狗。
“我看凌少才说错了,自古花心男人多,狗也一样。”
凌承胤抬手,两条犬很听话地走到他脚边,“你仔细看,公母,相差很大的。”
苏苒蹙眉看了看,两条狗相似地很,都是一样竖起的耳朵,睿智的眼神。
“没啥不一样啊。”她疑惑说。
凌承胤指着白抹额,“时夕多一样东西。”
苏苒疑惑,“多啥?”
公狗比母狗多一样东西?
凌承胤真是服了。
他看向苏苒,“你出生的时候,脑子是开过光吗?”
“不会类比一下吗,我比你多什么?”
苏苒想了想,蓦然一笑。
凌承胤蹙眉,“你笑什么。”
苏苒一本正经,“多一肚子坏水。”
凌承胤脸色一沉。
“哎呀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只是看凌总这狗这么好,不忍心暴殄天物而已,就让这雪橇犬,物尽其用。”苏苒说。
凌承胤指着它们,“苏苒,这两条犬很贵的。”
苏苒心道,能有多贵。
“一条五百万,你赔得起?”凌承胤语气重了重。
苏苒差点一口气没上去。
天。
她睁大眼睛,和那两条狗对视了眼。
难怪这狗,听得懂人话,她方才差点想做个小鞭子,将这两条雪橇犬驱使一番。
凌承胤真是气笑了。
时夕和月夕,是陆家师伯陆常,亲自开阵赐福的两条灵犬,可以嗅百宝,辨山河灵脉。
他都巴不得供起来,谁知给苏苒拉了一路的车。
苏苒有些愧疚低下头,看来这犬对凌承胤不一般,“对不起凌总,你,你罚我吧。”
凌承胤抬手在她眉间轻点,“苏苒,你一天不给我惹麻烦,真是浑身不舒服呐。”
苏苒低下头去。
凌承胤看了看那犬,后面还拴着个板车。 桃花镇离这里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