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又可怜,红唇更是格外娇艳,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那一双眼睛,更是楚楚可怜,像无辜的小鹿,闯进了猎人的包围圈,她不知该何去休从。
可,就这个样子,也最勾人。
司九宴抿了唇,眼底的欲,如潮水般翻涌而出。
借着水流的力量,她被迫趴在温池边,他俯在她身后……从上到下,吻遍了她的美背。
到最后,他探手向下,情知她已准备好。
温泉水暖,肤如凝脂。
水声哗啦,扑出去,又倒回来。
整个浴池都显得格外水润。
女子的娇声,男子的低喘,混合成了一曲美妙的韵律。在这样的地方……是个人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而楚曦宁,则是第一次想着:为什么,他不是太监?
他明明是个阉人,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他明明……不是男人,为什么还会有那个东西?
这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殿外,李玉拢着双手,坐在小凳子上。
面前摆了炭盆,他眉眼垂落,像是聋了,什么都没听到。
有小太监不时往炭盆里添着炭,以保持着温度不散。
越清歌过来了两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听着里面传出的阵阵响动声,她扯了扯唇,转身又走。
第三次来的时候,里面的动静小了,越清歌哼了声,问李玉:“还没完呢?”
说什么皇家公主,可真是矫情。
做起来,不也跟那些祸国的妖姬一样,能把男人栓死在裤腰带上?
“越姑娘,这……殿下初次,可能时间上,就会长点。”
李玉笑着说,他老脸慈祥,曾经的小太监,这会儿早就是总管大监了,干爹都当上了。
越清歌不与他一般见识,只道:“你以前好歹称我一声贵妃,现在就是姑娘了……啧,从这称呼上就能听得出来,我这是失势喽。”
李玉吓了一跳:“可不敢这么说,越姑娘的福气,在后头呢。”
“是是是,在后头呢!”
越清歌与他正聊着,殿内有了动静,她连忙往里看去,司九宴沐浴出来了。
他衣衫半开,似乎不惧风寒。
怀里抱着的女子,全身遮着一件白色的袍服,似是已经累极,晕了过去。
一双白得反光的小腿,无力的落在男人臂弯间,忽隐忽现。
又在风起的瞬间,越清歌似乎是看到了那小腿更里的地方……啧,折腾得不轻啊!
“殿下,用不用喊太医来?”
越清歌眨了眨眼问,她往前走近两步,司九宴停下了脚步,“请太医。”
顿了顿,“到凤栖宫。”
风栖宫,是之前皇后住过的宫殿。
皇后跳井,凤栖宫便空了下来,这十日时间里又修缮了,今夜,便给楚曦宁住上了。
“殿下,你确定,她要住凤栖宫?五日后,您登基称帝,那凤栖宫,是给皇后居住之地,您今夜给了她,新后进宫,又该怎么办?”
越清歌问。
她倒不是嫉妒,而是羡慕。
羡慕楚曦宁有这等好运,十年如一年,让殿下惦记着。
“新后便是新后的事。”
司九宴说,视线扫过李玉,“去办吧!”
李玉弯腰:“老奴遵旨。”
楚曦宁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司九宴是假太监,司九宴还把她压在温泉池里面,强行占有了。
这个梦好可怕。
她忍不住恐惧,尖叫着醒来,一睁眼,却发现她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