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莫名其妙：“……我，想什么了？”
“我不会感谢你的！如果没有你，我根本就不会陷入这种境地！这一切都怪你！都是你的原因！你怎么就不能乖乖听话被他们搞？反正你都那么脏了！”苏悦怒视着苏灵，理直气壮地说。
苏灵眼神冰凌：“苏悦小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分明也是一个女孩子，知道这些话合不合适说。”
苏悦嗤笑：“怎么？我哪里说错了？你不就是脏吗？现在网络上的人都知道了，你给江少戴了绿帽子，你去爬床了中年老男人的床，怎么样，刘导那样的人能满足你——”
“啪！”
一声巴掌。
苏悦难以置信地看着苏灵。
“你打——”
啪！
苏悦的声音顿到这里，苏灵又给了她一巴掌。
苏悦直接失语地瞪向苏灵。
江霁寒本来已经眼中闪现凶光，看到这一幕，怔住。
就连常平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苏灵以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打人。
苏灵神情毫无波澜，静静地垂着眸子看苏悦：“我很难想象，你以苏家千金小姐的身份活了这么久，却表现得毫无教养和素质。”
说着，她摇了摇头，给予苏悦重重一击：“苏悦小姐，你太令我失望了。”
苏悦仿佛被这一句话给震住，瞳孔不自觉地扩散。
但苏灵并不打算等苏悦回过神来，径直转过身，就对江霁寒说：“我们走吧。”
江霁寒抬了下眉头看了一眼傻傻愣住的苏悦，掩下眸底的深思，随后轻微颔首：“走吧。”
等走出包厢后，苏灵才听到身后传来苏悦崩溃的嘶吼声：
“你他妈谁啊你跟我说这些？你对我失望？真好笑！苏灵！你失不失望和我没有关系！这二十多年来我都是苏家的大小姐！而你就算嫁去了江家，你也是个没根没妈没爸疼的野种！没人爱你！没人会要你！”
“你活该被人抛弃！”
苏灵停了下来。
江霁寒面具下的神情一变，呼吸沉下，眉梢含着缕冷意。
苏灵对江霁寒轻轻摇了摇头，转过身，面向苏悦，神色淡漠地说：“苏悦小姐，你这样好狼狈。”
苏悦：“你说什——”
苏灵打断她：“你现在对我，就像是在求主人认可的狗狗一样。”
“狗？”苏悦大声“哈”了声，“你骂我是狗？”
苏灵却赶紧摇了摇头：“不是的。”
下一秒，她补充：“我没有骂狗的意思。”
苏悦气得脸红，气急道：“你说我连狗都不如？”
苏灵不解：“我什么都没说。”
“苏灵——啊！”
苏悦气急败坏，她要从地上爬起来，结果不小心踩到地板上的水渍，“碰”的一声，脸朝下，重重地砸到地板上！
其他人看着，没忍住替苏悦疼得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