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贵继续尬笑，“哈哈。”</p>
在古玩街，林大师当然是老大，他是老二，小衡子是小三。</p>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他不幸受伤，小衡子那个老六趁机顺走了车钥匙。</p>
他的银色宝马……陪伴自己多年的爱车，以小衡子的驾驶技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p>
陈清妍放下手机，“有事打电话，我离开一会。”</p>
“好的，我一定乖乖听话。”钱富贵点头，“陈同学，不用担心，先处理好你的事情。”</p>
陈清妍慢慢念叨这三个字，“陈同学……”</p>
她犹豫片刻后问：“富贵，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p>
“当然记得。”钱富贵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你站在领奖台上讲话，你是全校学生的榜样，我也不例外。”</p>
陈清妍小声道，“你还是忘了……”</p>
钱富贵一脸懵，“什么？”</p>
“没什么，你早点睡。”陈清妍推开门走了，背影散发一种疏离感。</p>
钱富贵心里空落落的，阵阵疲惫感袭来，他渐渐睡着了。</p>
梦中，回到了小胖时期。</p>
他坐在书桌前掰手指头，“奶奶一个大苹果，爷爷一个大苹果，爸爸一个苹果，妈妈一个大苹果，我一个小苹果。”</p>
爷爷问：“一共是多少个苹果？”</p>
小富贵认真思考，“四个。”</p>
爷爷：“不对，是五个。”</p>
“四个！”小富贵坚持自己的看法，“小苹果不算，我吃不饱，肚子空空的等于没有，我也要大苹果。”</p>
爷爷摇头叹气，“行吧，四个就四个。”</p>
小富贵兴奋举手，“爷爷，我答对了，我要吃大苹果。”</p>
爷爷消失不见，桌面出现四个比脑袋还大的苹果，白里透红，漂亮极了。</p>
他抱着苹果咬了一口，莫名其妙来到一条漆黑的小巷子。</p>
没有人，没有任何东西。</p>
“爷爷，爷爷……吃了你！嗷呜！”</p>
他一口一口咬苹果，根本吃不完。</p>
现实世界，钱富贵舔了舔嘴，“苹果，真香。”</p>
……</p>
季衡终于开上银色宝马，第一次开这种车不太熟练，他瞪大眼睛看来看去，跟做贼似的。</p>
林溪坐在后座，有种不良的预感，“你有驾驶证吗？”</p>
“有滴。”季衡启动车子，“大佬放心，保证不会被警察叔叔抓，正规驾校，正规技术。”</p>
考完驾驶证，他很少开车，家里有司机接送，在神算堂有富贵。</p>
相信自己，没问题滴。</p>
银色宝马缓缓向前，刚启动时摇摇晃晃，越走越稳。</p>
季衡激动喊道：“大佬，我的技术还不错吧。”</p>
林溪淡淡嗯了声，“富贵的车，你小心点。”</p>
“放心。”季衡握住方向盘，“我一定还他一个完整的车。”</p>
话音刚落，车身颠簸一下。</p>
季衡惊呼一声，“哎呦，我去！碰到了什么东西？”</p>
他摇头晃脑，“大佬，下去看看？”</p>
林溪打了个哈欠，“不用，你继续开，这条路行得通，”</p>
“哦哦。”</p>
季衡加快速度往前冲，一路通畅，四周无人也无车。</p>
他越发觉得不对劲，“大佬，帝京市中心晚上非常热闹，为什么没看见其他车？”</p>
林溪幽幽道：“因为你开进了鬼道。”</p>
季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