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擦了又擦魂不守舍的?模样?, 唇语并用:“他咋了?”
马亮耸了耸肩,摇头,偷偷摸摸地在任东身后使用唇语回答:“不知道啊,一天了都,那破汽水瓶有啥好擦的?,才五毛钱。”
“可能是有人欠他钱不还吧。”马亮猜测道。
不然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让东哥的?脸这么臭,就?他现在摆出的?那张拽脸,方圆十里的?人都能避着他走。
任东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直忙到很晚,懒得再回家折腾,干脆在天台的?小房间凑合一宿。
任东洗漱完,脖颈上搭着一块白毛巾,头发上水珠滴个不停,他胡乱甩了甩,高挺的?鼻梁上,锁骨处沁着密密麻麻的?小水珠,透着一种禁欲感。
他坐在沙发上,双肘撑在大腿上准备喝罐酒,视线无意一扫,沙发缝上卡着一个白色的?发圈,在灯光的?闪灼下隐隐透着珠光色。
任东伸手捡了起来,轻轻一握,粗粝的?手掌将白色的?发带攥在手中,上面缀了一颗白色珍珠,有些硌手,心里起了别样?的?电流滋滋声?,像是过电一般,他下意识地张开手,似乎不敢再触碰这一抹柔软。
可又忍不住被吸引,
根根分明修长的?手指再次把柔软的?发圈牢牢攥在手里。
是夜,还是梦,任东躺在那张狭小的?行军床里在梦里梦到了另一个自己。
女生穿着标准的?学生气?套装,手捧着一束鲜花,她的?长相?娇憨,一双偏圆的?眼睛却会?勾人,她问他:“吃不吃花?”
男生似被诱惑一般,怔怔点了点头。她摘下一朵花瓣含在嘴里,轻轻靠近,他被迫张开嘴,勾出舌尖,在接触花瓣的?那一瞬,像蛋糕一样?,又软又甜,胸腔的?气?息喘个不停,想再靠近一步,他分不清是想要尝花的?滋味还是想要含住她的?唇瓣。
尝一尝是不是像蛋糕那样?甜。
粗糙宽大的?手揽上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女生吃疼般皱眉,睫毛扑闪,下一秒她就?消失了。
下一秒,镜头一转,任东躺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不知怎么的?,右手伸下去,开始自渎,他另一只手攥紧了那根白色的?发带,一会?儿?像乘坐宇宙飞船,一会?儿?身处在暴雨中的?孤舟,一浪接过一浪,有更大的?浪潮袭来,咬紧用力,手臂的?青筋突起,血色全失,得到完全不一样?的?快感,直至最高潮,下一秒——
任东大口喘着粗气?从一片漆黑中醒过来,他穿着黑色的?背心,后背肌肉还是紧绷的?状态,一身汗湿,背心跟皮肉黏在一起。他拉了床边的?开关绳,白灯泡随之亮起。
他掀开被子,往下腹的?地方看去,暗骂了一声?“操”,而左手紧攥着的?白色发圈早已被他撕烂,一根细线紧紧地缠绕在掌心。
任东起身去了洗手间,隔着一方格的?磨砂玻璃,浴灯亮起,很快不断有水流冲刷着地板在深夜发出哗哗的?声?音,伴随着几?句低沉的?低吟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