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宁纠结了一会儿，露露开口道：“请问贵姓，我们可以问一下程特助。”
“顾，顾言宁。”顾言宁道。
露露一愣，还真是！
“啊，总裁夫人！是我眼拙了，请跟我来。”露露立马走出前台，为顾言宁引路。
这下轮到顾言宁愣住了，面色因为露露对他的称呼而有些红：“你们知道我？”
“夫人上次来，我们都看见了，而且程特助说过您的名字，刚才看见您的穿衣打扮就有些怀疑了，您说了名字，我们就确定了。”露露回答。
顾言宁点点头，安全闸机打开，露露让他先过，一直带着他到了电梯处，帮刷了电梯卡才离开。
“谢谢。”顾言宁对露露说。
露露摆摆手：“这是我份内工作。”
这个时间段，使用电梯的人不多，顾言宁上电梯的时候只有他自己，中途停了四次。
顾言宁站在了电梯的最里面，最后和顾言宁一起到五十一楼的还有一个人。
“您是？”那人看向顾言宁的视线充满探究。
顾言宁有些不自在，不想和他说话，就压了压帽沿。
好在，很快就到了五十一楼，顾言宁跟着那人身后出了电梯。
“你是来找总秘还是总裁？”那人堵在顾言宁面前。
顾言宁拧眉：“总裁。”
“哪个公司的？”这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来谈合作的，还两手空空。
“不是哪个公司的，私事。”顾言宁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多做解释。
“有预约？怎么上来的？”
这句话没有得到顾言宁的回复，因为顾言宁看见了小程。
“小程。”顾言宁声音不大，但这一层很安静，小程听见了。
小程扭头看见顾言宁，愣了一瞬，我去！老板娘！
小程快步过来：“总裁还在开会，您直接去总裁办公室等他吧！”
顾言宁点点头，然后又指了指身边的人。
“杜总监，有事？”小程问。
顾言宁往白卿的办公室去了，杜总监看着顾言宁离开：“他是谁？就这么让他去总裁办公室？”
“那是老板娘。”小程说。
“啊？”杜总监回忆刚才，应该没有说什么不合适的话吧？
真是忙糊涂了，能上来五十一楼的，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就来的！
“你是来干什么的？”小程看杜总监呆愣，询问道。
“哦，我是来送报表的。”杜总监将手里的文件夹递给小程，“等等，他不是男人？总裁喜欢男人？！”
小程很淡定地点点头：“那又如何？”
“没事，没事，我先下去了。”杜总监东西送到了，就赶紧离开了。
顾言宁轻车熟路地推开白卿办公室的门，里面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终于到了的顾言宁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终于到了。
顾言宁坐在沙发上，小程给他送来一杯奶茶：“总裁说过，您不喜欢喝咖啡。”
顾言宁点点头：“谢谢。”
“总裁的会议预计还有十五分钟，您随意，我先出去了。”小程说完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