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猛眼神黯淡，默默地将头转向车窗外，看着街道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和车辆，心中满是落寞。
“对了，姜猛怎么不开车？还要你一个老板开车。”顾明辉有些不解地问，眼神在姜猛和柳雨萌之间来回流转。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车门把手，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他没有驾驶证。”柳雨萌透过后视镜，冷冷地瞥了一眼姜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她的嘴唇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嘲讽的弧度。
“哦？”顾明辉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转过头看向柳雨萌，似乎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解释。他的眉毛微微挑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我是一个老赖，我没有微信，没有支付宝，没有可用的银行卡。当然也无法考驾照。”姜猛自嘲地笑了笑，语气中满是无奈和落寞。他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听起来是那么的空洞。
顾明辉听了姜猛的话，讶然地看着柳雨萌，眼神中充满了疑问，他想知道姜猛是否在开玩笑。他的眼神在柳雨萌脸上停留片刻，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些事，让你感觉很光荣呗？”柳雨萌转过头，不无讥讽地对着姜猛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嫌弃，仿佛姜猛是一个令她避之不及的瘟神。
“我还是柳雨萌的老公，不过我们很快就会分开了。”姜猛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有必要把话都说开。这番话明着是对顾明辉说的，但实际上，每一个字都是说给柳雨萌听的。
柳雨萌听到姜猛的话，透过后视镜狠狠地瞪了姜猛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她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愤怒。
姜猛心里想，你柳雨萌瞪我干什么？明明是你有错在先，你的白月光都回来了，我们还不离婚干什么？你们都去宾馆开房了，就在刚才还用了一个小时，你还换了裙子，你真当我是傻子吗？你们在房间里都干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大概什么都干了。既然如此，你还留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们有什么特殊的恶趣味，就喜欢这种背着人偷情的刺激感觉吗？
车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车窗外的喧嚣声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并且这沉默一直保持着，直到柳雨萌把车稳稳地停到公司地下停车场的停车位。
姜猛推开车门，刚一下车，柳雨萌已经快步走到他身边。柳雨萌此时应该是气坏了，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张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突然一把拽住姜猛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姜猛的胳膊上狠狠掐了几下，边掐边咬牙切齿地说道：“离婚，离婚，你天天就想离婚，是不是？”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姜猛的皮肉，留下几道红红的印痕。
姜猛被柳雨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晕头转向。他望着柳雨萌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满是不解，你柳雨萌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背叛了这段婚姻，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难道是因为我戳穿了你们的事情，让你恼羞成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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