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不付钱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身后队伍里不耐烦的声音将莫诡逸拉回了现实。
对着身后抱歉的笑了一下，在将零钱递给老板后，莫诡逸找了一处位置坐下。
紧紧盯着手中那枚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色纸钱。
“白色纸钱，这东西一定和那戏袍女子有关。”
想起当时发现异变的唱戏鬼，当时消失的时候，天上散落下来的纸钱与他手中的这枚一模一样。
“这就是来自它的定位么？”
莫诡逸低头沉思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盏莲花琉璃。
随着他在莲座下一扭，原本闭合的琉璃花瓣向四周绽放，露出中间燃着豆大火光的红烛。
看着这抹火光，莫诡逸直接将纸钱放在上面点燃，看着它慢慢烧成了灰烬。
重新把命烛收好，此时他的鸡蛋面也已经上来了。
从边上的筒筷中抽出两只筷子，莫诡逸正要开始吃。
却发现面碗下，赫然压着两张与先前那张一模一样的圆形方孔白色纸钱。
“果然没这么简单。”
莫诡逸眉头一挑，将两张纸钱重新收回口袋，开始吃面。
片刻之后。
解决完午餐的莫诡逸坐在一家咖啡店内，手中不断翻动两枚纸钱。
“这样看来，这纸钱不仅是唱戏鬼拿来标记目标的物品。”
“有很大可能还是用来判断目标优先度的筹码。”
先前自己烧掉了一枚纸钱，便再次收到了两枚，可想而知，普通的丢弃大概率也甩不掉这些纸钱。
同时，纸钱变多一定是有着某种作用。
莫诡逸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就是「筹码」。
手上的纸钱越多，越有可能成为唱戏鬼的袭击目标。
“不过这样的话，唱戏鬼到底是根据什么来分配筹码的数量的呢？”
这个问题在重新见到唱戏鬼前，自己大概没法搞清楚。
不过话说回来，戏袍女子身上的戏袍都变成了白色汉裙，再叫人家唱戏鬼是不是有点不太贴切？
莫诡逸立刻就想到了异变后对方那头红烛化作的白发。
“白毛女...这个称呼应该足够贴切了。”
如此想着，莫诡逸已经为戏袍女子取好了新的称呼，强迫症也得到了满足。
“不过，没有发动的命烛没法根除白毛女的标记，那如果我主动释放命烛的能力呢？”
左手轻轻敲击被自己放在一边的莲花琉璃烛台，莫诡逸摸了摸下巴思考着。
虽然白毛女身为无尽特质生成体，本身具备叙事层等级的特性。
不过自己的命烛现在也是叙事层级别，单单纸钱的标记，依靠火光的消融感觉还是很大可能能够祛除的。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与白毛女唯一的联系就被断开了。
再想获得大红蜡烛剩下的特质只能说是痴人说梦。
所以除非万不得已，莫诡逸暂时不会尝试真正消除纸钱的标记。
“就是不知道，在白毛女的名单当中，有多少人拥有超过两枚白色纸钱的筹码......”
端起店员放在一边的咖啡，莫诡逸抿了一口。
此时被他放在一边的手机却震动了一下，一条超大标识的信息直接弹到了他的屏幕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