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走到客厅,却发现铁肠手上拿着毛巾,正坐在地板上擦拭着牛奶渍。
禾月惊呆了:“你在干嘛?”
擦拭干净后,铁肠将毛巾叠好,表示:“抱歉,我不该浪费食物,我会收拾好。”
禾月:“……”
看着禾月脸上疑惑的表情,铁肠又表示:“为了不浪费,我会吃掉你给我做的那一份食物,但我们盘子里的食物分量应该是一致的。”
禾月愣了一会儿,转而露出警惕表情:“是不是我给你打的麻药太多,你脑袋坏了?”
他显然是多虑了,就算不被麻药伤脑,这小军警也没聪明到哪儿去。
铁肠主动走到餐桌旁,以一种近乎机械般的精准,拉开椅子坐下。
趁禾月不注意,他拿起碗筷,将自己盘子里的大部分食物拨到了禾月盘子里。
禾月没注意到这点,因为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铁肠的背。
铁肠身体挺得笔直,背部与椅背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过于僵硬,也不失仪态。尽管一言不发,他的举止却透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高贵与教养,显然是经过无数次练习后的自然流露。
神经。禾月心想,吃个早饭而已,有必要把身体绷的这么直吗?
禾月重新倒了一杯牛奶,推到铁肠面前,示意对方:“喝掉,牛奶很贵的,敢浪费一滴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