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吗?”他问。
“废话!”
禾月趁机夸张地表演起来,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点头道:“你有所不知,我患有罕见脆骨病,骨头脆如玻璃,轻轻一碰就可能骨折——哎呀——断掉了断掉了,手腕要断掉了,脚也要断掉了!”
说着,还挤出几滴假意的泪水,以增强说服力。
“而且,我对手铐过敏,一旦我戴上手铐,不出十分钟,我就会过敏身亡。”
铁肠眼角的痣微微上挑,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病症感到疑惑:“这么严重?”
禾月言之凿凿:“当然!我是医生,我懂还是你懂?!”
铁肠闻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那——我要怎么把你抓回去?”
禾月:“我怎么知道?!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铁肠:“……”
禾月摊开手,夸张地抱怨道:“这下好了,我受伤了,今天什么也做不了了,诊所也不能开张了,都怪你。”
事实上,今天是周末,诊所原本就是要关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