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所有自己原本不存在的感情通通涌出来,以一种病态可怕的方式聚集在这个小姑娘身上。
他渴望得到她的一切,肉体以及灵魂。
但他却抓不住她摸不透她。
这是个很让人上瘾的赌局。
“死了才好。”林酒酒伸手轻轻擦过那张照片,“总比你一直惦记着好吧。”
沈家人身上有种特殊的相似气质,她能认得。
他沉默片刻,把冰袋拿开。
额头上的包已经消下去了点,看着总算没那么惨烈。
他直言不讳:“我开设这么多疗养院,就是好奇这些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把他们变成这样。”
林酒酒笑吟吟地看他:“那你现在知道了?”
“大概吧。”
他掐掐她的脸,忍不住笑,“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这些都给你,给你积德,保佑你一辈子平平安安的,好不好?”
“我本来就会平平安安的。”林酒酒拍开他的手,认真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不然就没法追我了。”
沈唤:“......”
他轻叹口气摇摇头。
还真油盐不进啊。
...
林酒酒不能在沈唤身旁久留,不然许老爷子得担心。
在私人高级餐厅用过餐,沈唤绅士地将人送回家,下车帮忙开门时手里拿了束洋桔梗,很低调的颜色。
她接过时眼底多了两分笑意,礼貌地说声谢谢后朝胡同里走。
隔壁邻居家的小孩刚从幼儿园回来,被保姆牵着朝林酒酒笑嘻嘻地说:“姐姐!花花!”
林酒酒抽出一支送给他,眉眼弯弯好似月牙:“送给你。”
她毫不吝啬沈唤给的爱。
“谢谢姐姐~漂亮~”小孩开心地接过,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颗看起来就很贵的巧克力,“姐姐吃~”
林酒酒接过剥开,放进嘴里吃。
甜而不腻的味道,很纯的可可味。
她刚说了声谢谢,看到自家大门里冒出来几颗脑袋,笑意僵住,手中的花显得格外刺眼,迟疑喊道:“外公,大舅舅二舅舅好,哥哥好。”
许问走在最前端,那张素来冷着的脸今天冷得更厉害:“听说今天有人开了个车队来接你?”
“......”
林酒酒默不作声地把花背到身后,咬着巧克力心虚道,“没有吧,就是出租车?” “谁出租车开十一辆法拉利?”许问满脸疑惑,俯身将她背后的花拿过来,“还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