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接通了电话：“你好？”
“这么生疏地和我打招呼吗？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苍行衣沉沉的笑声从听筒的那一端传来，声音婉转，听起来有些疲惫，“一切都已经安顿好了吗，感觉如何？”
“都还好，没有遇到什么大问题。”林凡有些拘谨地回答道。
“现在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林凡取出自己的身份卡，看了一眼。
“你知道这个‘身份纪念卡’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他推测苍行衣手中肯定也有这样的身份纪念卡，而且可能会知道这个东西的真正用途。
苍行衣相当爽快地回答：“抱歉，这个身份卡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我目前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一些猜测。不过我建议你好好保管它，因为这恐怕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东西。”
林凡问：“你也有身份纪念卡？”
“对，我有三张。”
说到这里，苍行衣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你现在准备做什么？有空的话，要不要出来逛一逛？我之前答应请你吃饭的，正好刚赚了一笔。顺便可以给你介绍介绍这的风土人情。”
“要不……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睡个觉，什么的。”林凡手指无意识地
林凡搬去了和苍行衣一起住。
她缓缓张开双唇。那两片唇瓣的颜色像干枯的玫瑰花，黯淡成一种令人心碎的美。
我身边走过，但是他们的衣着都灰扑扑的，面孔十分模糊，声音也是，没有任何的特色。
那么多人经过我身边，我却完全记不住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但是他们数量太多，声音也很吵，让我很烦躁，甚至感觉窒息。这使我萌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希望这些所有没有特征、平凡又无趣的人，全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