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敏锐地察觉到，苍行衣那边的声音好像不正常。
不仅苍行衣的声音不稳定，背景还不时响起有东西被打砸的哗啦声。
林凡问：“你那边好吵，在干什么？”
“你的可达鸭在追我。”苍行衣用调侃的语气说，“它跑得真快……奇怪，我刚才不是把它干掉一次了？怎么忽然又出现了。”
“啊，那要不我先挂了？”林凡莫名紧张起来。
感觉好像自己给在忙的朋友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之后才得知，对方正驾车漂移在高速公路上。
“不，没关系，继续说。”苍行衣坚持道，“一点小事，不影响你和我通话。这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我这边刚才也出现了可达鸭，两边时间线，果然是同时出现的……”既然苍行衣都这样说了，林凡也就顺势把通话继续，“不，不对，我感觉不是同时的。你说你那边，刚才它被你打退了？”
苍行衣：“嗯哼。”
林凡一道灵光闪过。
“那你之前，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遇到它的？你怎么把它打退的，是不是捅伤了它的心脏？”他语速急促地问。
“你知道了？”苍行衣带笑回答，“第一次是在我过桥之后，进入孤儿院时遇到的。”
林凡兴奋起来：“我明白了，它不是在两边同时出现的！它在八年前后两个时间点之间穿梭，只要一边时间点击退它，它就会在另一边时间点出现。”
“我第一次见到它时，是在居民区。它追着我过了桥，把桥砸了然后掉进河里，可能就是这时，它穿梭到了八年之后你那边。
你在第一次和我通话结束时，撞见了它，捅伤了它的心脏，将它击退。于是它在八年后消失，回到了我这边来，正好出现在蔡先生夫妇的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