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挺喜欢学习的嘛?\"何雨柱笑着说。</p>
\"哪里哪里，只是看了不少连环画，识字以后才开始看各种杂书。</p>
\"马华倒也坦率承认。</p>
相比起马华，何雨柱反思自己，似乎童年就没那么愉快了。</p>
在他还是个小孩儿能和同龄人玩耍时，就已经跟着何大清做生意，根本无暇跑去旧书摊阅读那些有趣的漫画。</p>
说到何大清自己卖自家包子的行为，那算什么成分呢？应该不至于被认定为雇佣农民了吧？</p>
在周六那天傍晚快下班的时刻，压轴钢厂里突然传开一则骇人的信息。</p>
贾东旭在医院撑了很长一段时间，终究没有抵挡过死神的呼唤，就此离开了！</p>
\"师傅，听说贾东旭也跟你同一个病房吧?\"胖子靠近说道。</p>
\"是啊，我们不仅住在同一座大院子里，还是同一个中级病房呢。</p>
\"何雨柱点了一下头，这类事情无需保密，也隐瞒不了。</p>
\"贾东旭走了，他老婆岂不就成了寡妇?\"胖子问下一个问题。</p>
\"你想多了，你这么提是什么意思呢?\"何雨柱斜眼看着胖子，\"人家成为寡妇与你相干么?你莫非是打算对寡妇打主意?\"</p>
\"绝对没有，别这样误会。”</p>
胖子赶忙挥手否认。</p>
何雨柱明白胖子的心思，不给对方进一步发言的机会。</p>
\"人们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可别没事找事乱打听她的私事。</p>
万一传到外头，你这张嘴还能剩下什么声誉?\"他一副严肃正直的模样训斥。</p>
作为师傅，他说：“万一因此被错怪是我让你这样说的，那你的名声怎么办呢?\"</p>
\"与其浪费这些时间嚼舌根，还不如静下心来思考如何扎实基础，早日提升技术，争取早日转正，那样找工作或者找对象也会轻松些。</p>
再不行，还能趁空找些杂活儿帮忙整理环境，显露出你勤劳的一面啊.\"</p>
\"嗯，嗯，说得对。</p>
\"胖子无计可施，只好尴尬离开。</p>
马华忍俊不禁，却被何雨柱的眼神警告着止住了笑容。</p>
表面上，这段时间何雨柱对马华的态度与胖子差别不大，甚至还常指使他做一些琐事，但在私下里胖子常以此调侃二人。</p>
然而真正传道授业，何雨柱可是倾囊相授的。</p>
而马华也相当争气，他并不如胖子一般爱探听闲事，而是捧着炒锅加满了沙子在那里练习颠勺，每次都把炒锅清洗得一尘不染，甚至清理掉底部积淀的灰垢。</p>
对于这位徒弟，何雨柱非常满意。</p>
但对于正式收徒，他倒是不甚急于，毕竟他还得在九十五号大院住，低调行事更为稳妥，毕竟难道要真的一个接一个地宰掉屋里的那些麻烦人吗？</p>
比起除掉他们，更直接而且安全的选择就是搬迁。</p>
何雨柱曾经委托赵卫国和马文瑞找一个单独的小院子，但他们虽然帮忙搜寻，但因种种原因未能如愿，而且何雨柱本人并不急着搬家。</p>
他也向街道办事处王主任打了招呼，后者表示愿意协助，但在南锣鼓巷这类地点，私人 的小院子虽有，但最小也得是占地三进深的大院落。</p>
现在六十多年住房还能勉强凑合，可一旦特殊情况来临，这么显眼的大院子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p>
更何况，这里的院落密集，95号院即使离南锣鼓巷稍远，也依然在他们的视野范围内。</p>
对于那些恶棍，何雨柱深知他们的本性，他们一旦知道何雨柱过上好日子，绝不会善罢甘休。</p>
特别是刘海洋、阎埠贵、许大茂、贾张氏以及秦海兰茹等人，在特殊的时刻很可能会背地举报他。</p>
这类人心术不正，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想别人得到，别人的幸福对他们也是一种困扰。</p>
接近下班，何雨柱照旧随着人群走向工厂大门，路上不时听到一些议论，原来关于一车间的贾东旭离世的话题很多工友都在讨论。</p>
让人觉得好笑的是，大部分男性员工对于贾东旭的去世不关心，反倒是担忧秦海兰茹的生活怎么办。</p>
见过秦海兰茹的工人一说起她，表情简直可以描述为垂涎欲滴。</p>
\"难怪她刚进厂就能如此迅速打开局面，原来早在没进厂前名声已这么大。</p>
\"</p>
\"这么说起来，贾东旭这一‘走’，秦海兰茹生完二胎就必须上避孕环了。</p>
看起来，这似乎是有预谋之举。</p>
\"</p>
何雨柱产生这种想法不足为奇，在1960年代初或他所在年代的2023年，大多数女性都会排斥避孕环。</p>
许多人都宁愿服用药物来避免。</p>
那么，促使秦海兰茹选择立刻结扎的因素是什么呢？</p>
在他看来，可能性有二：要么是为了稳固城市身份，不舍得孩子的牵绊，因此为了打消贾张氏的顾虑，并向她承诺自己无意再婚，才会去上环。</p>
但这种方式可能性不大，毕竟即使上环也可以拿掉。</p>
若是秦海兰茹真找到新的依靠想要改变初衷，仅凭借此点威胁是不足以束缚她的。</p>
另一种可能是，秦海兰茹清楚自己的处境。</p>
家里长辈需要养老，年幼的孩子又好吃懒做，而在这个以能填饱粗茶淡饭就感激涕零的时代，贾家始终期望能过上吃肉吃细粮的生活。</p>
在这种条件下，要维持生活就必须借钱。</p>
然而，欠债是要还的，如果不还该怎么办？显然只能通过 补偿。</p>
可这样有风险，容易怀孕。</p>
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上环成为最适宜的解决方案。</p>
何雨柱并不愿意把秦海兰茹往极端方面想，只要她的生活环境改善一些，不再那么盲目地听贾张氏和棒根的话，即使是每月只拿到27块5的生活费，依旧能过得下去。</p>
有人可能会提出秦海兰茹自己吃得不好是贾张氏和棒根消耗多，但这不能构成解释。</p>
因为如果她真的吃不好，按她在一线车间辛苦工作，不可能养出丰满的体态。</p>
“不是金钱的问题，而是。”</p>
赵卫国微微一笑，“虽然山里确实有更多的野味，但危险也同样更大。</p>
我听说在门头沟那边还流传有老虎出没的消息，哦，也就是老虎，多点防护或许会更加稳妥。”</p>
何雨柱看了一眼那只小包裹，心中大致估算，哪怕最保守来说也得有上百枚那种 。</p>
显然需求这个熊胆的人至关重要，不然赵卫国也不至于主动提供这样数量的。</p>
“赵叔，既然牵扯到了，那就不用再客气了。”</p>
何雨柱一边说着，便接过小包裹晃了晃，分量还真不轻，肯定不止100发，具体是多少回去清点就知道。</p>
“</p>
赵叔叔，您的 库存不少？”</p>
何雨柱有些好奇地问。</p>
这个时代国营工厂的保卫工作可是十分强势，配备了高射机枪、大型火炮，乃至甚至配备重型装甲车作为武装。</p>
相比之下，警察派出所的破烂器械根本不值一提。</p>
“，我们工厂并没有库存，但大口径火炮是有的。”</p>
赵卫国笑着补充道，“还有高射机枪，如果你有兴趣，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会让你过把瘾，反正每年都有一些 需要清理，闲置起来就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