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闳走到那妇女跟前。
霍去病,赵云紧随时候走了过去。
“这位大姐,你刚才所诉,我们都听到了,也许,刘某人有办法帮你告这一状!”
刘闳淡淡一笑,言道。
妇女猛然抬头,看到刘闳三人装束非普通百姓,似是富贵人家公子。
妇女眼中带泪,不做怀疑,忙是扣起头来,嘴里直直道:“好心的公子,求求您帮我们娘儿俩申冤啊,呜呜呜……”
随后,妇女朝旁边女孩道:“小桂,你听到了没有,这位大爷肯帮我们告状,快,给他磕头!”
说着,妇女拉着女孩一块给刘闳不住的扣头。
“快快请起!”
刘闳急忙扶起妇女。
旁边的霍去病也是扶起女孩小桂。
刘闳开言道:“既然我答应替你们告状,那便是说到做到,你手中状纸,能否先让我过目一番?”
妇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忙是将状纸递过去:“好好好,您请过目!”
刘闳张开状纸,阅览一番。
围堵的人群里又是响起一阵的唏嘘和议论声。
“哎吆,这年轻人真是多管闲事啊。”
“他一定是个外地人,不知咱们这儿的情况,黄老财他都敢告,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
“这三个小子估计要遭殃了!”
“谁说不是呢,狗官县令和财主乡绅狼狈为奸,咱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哪个敢吱一声啊。哎……”
百姓唏嘘感慨,却都是窃窃私语,不敢与官绅作对。
刘闳阅览罢状纸,轻轻合上,转身问妇女:“此状纸,是何人所写?”
妇女答道:“是俺村中老先生所写!”
“状纸上说的李永,便是你的丈夫?”刘闳问。
“正是!”妇女应道。
刘闳继续问道:“状纸上所说的黄老财,是何人?请大姐详细告之。”
妇女点头道:“这恶贼,在江水亭,甚至整个华阴县都出了名,黄老财便是他的本名,此人受父辈封荫,攒下不少钱财,在本县城东头开了一个药铺,药铺旁边便是他家庄院,孩儿他爹便是在他家庄院做些杂工,可没想到……”
说着,妇女又是伤感而泣。
刘闳道:“情况大概了解了,这状纸还给你,你是原告,你带上小桂,跟在我身后,我替你擂鼓申冤!” 妇女接过状纸,顿时觉得充满希望,忙是一个劲的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