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有损听到这话,却是不乐意了。
“有剑在身,不敢杀人,却受如此大辱,不是愚蠢之人是什么?”
夏隐笑了,“不过匹夫之勇罢了。”
“我问你。”他目光看向了有损,
“若你是韩信,真杀了那屠夫,除了出一时之气,又能如何?”
“私斗有罪,杀人者死!”
“等待你的,要么是被通缉,要么就是被府衙抓住,判处死罪!”
“运气好一点。”他冷笑一声,“就是为我大秦的建筑,添砖加瓦。”
听到这番话,有损便是沉默了。
他想到了他以前,好像就是为了出一时之气,杀了人,然后被抓住判处死罪!
但他运气却是好一点,
因为大秦需要劳力,便是被发往骊山修建始皇帝陵墓。
若不是后神冕下!
现在的他,不是提刑受死,就是仍旧在干那每日干不完的活。
夏隐笑了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所以我说,那韩信是一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
长呼了一口气,有损点了点头。
却是承认了,自己虽是聪明,但也只比那韩信差一丢丢。
九牛一毛上面的毛尖尖那一丢丢。
夏隐的眼睛合上了一些,
然后对着有损耳语数言,有损应声,便是往韩信走的方向追去。
至于夏隐,四下看了看,便是走进了不远处的一间食肆。
而邻桌的人,也在闲聊刚才的事。
........
“那韩信一家,是十多年前,皇帝陛下扫六合,从外地逃难过来的。”
舍人一边给众人端上饭菜,一边说起往事,但大都是关于韩信的。
“来到淮阴不久,那韩信的父母便是死了,他便去别人家蹭吃蹭喝。”
“一次两次还行,他却是天天如此。”
“长此以往,必定心生嫌恶,再没有人愿意让韩信蹭吃了。”
这话一说出,外地来的人就惊了。 “这韩信,真不要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