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商会就不必多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假以时日这是个堪比财神钱庄的恐怖存在。
至于大佛宗的明王身份。
那是与主持方丈同辈,分量自然是高的出奇。
又加上神火教堂主一职。
眼前这个年龄看着不大的人究竟是何等能力,既然能同时周旋于种种势力,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
“马老,这炎炎夏日的外头可不是个谈话聊天的好地方。”
洪大戈朝赵腾看了眼,后者会心的出去操办,不多久便在村民帮助下搭了个凉棚,旁边弄了块二十多斤的老冰放水里散热,同时冰镇的西瓜各种瓜果摆满桌上,还有两坛子蒸馏白酒度数不高却是陈酿。
这些都是从马车上搬下来的。
随着自身条件越发充实,洪大戈的小日子也处处彰显着低调奢华。
摆手,让马炮仗先落座,洪大戈给他斟酒,同时又啪啦几道甜品。
“也不知道合不合您老口味,尝尝看?”
马炮仗呵呵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洪大戈才松了口气,那边王野火也搀扶着黄天翼进了棚子。
“小子,我老乞丐无权无势啥都不算,为何你待我却是至诚看不出半分功利?”
“投缘吧,儿时有个长辈为我付出良多,所谓将心比心,日子过得舒坦了,也看不得别人吃不饱穿不暖。”
“这话有意思。”
马炮仗又喝了两杯酒,眼神凝视着黄天翼,似笑非笑。
“白牙山我去过几回,经营的不错,倒像是一番世外桃源,神火教你打算怎么做?”马炮仗漫不经心问道。
洪大戈明白,这是考校自己了。
当即缓缓道;“严规严律。”
话不用说太多,切中核心即可。
短短四个字就让马炮仗非常满意。
“行,但愿你不忘初心,否则这举头三尺有神明,造孽太多,终会身受其害。”
马炮仗又对黄天翼道;“今日了,老乞丐放你一马,不过不代表这事完了,从今往后你须好好辅佐这小子,若有违背,呵呵,老乞丐总有办法弄你。”
一只手掌探了过去,轻飘飘在黄天翼左边胳膊拍了拍。
顿时有噼里啪啦的骨骼碰裂声响起,而黄天翼已经疼的是牙齿紧咬,额头上溢出细密的冷汗。
“你想干什么!”
“野火!”
洪大戈淡淡叫住心中不忿的王野火。
“分筋错骨手,前辈是江奇派的高人,嘿嘿,江奇派的手段怕是不见得比神火教光彩吧。”
按住左臂,黄天翼忍住剧痛,惨淡笑道。
“呵呵,老乞丐跟江奇派早就没了瓜葛,他们那档子屎尿也别往我身上洒,犯不着。”
“这分筋错骨手害不了你性命,也不会损你实力,不过每周一次筋错脉裂之痛是少不了。你这十年杀戮太多,不吃点苦头,你身边亡魂是怎么也不愿投胎,既然你想活着,这痛,你就得受着。”
听到这话,黄天翼默默低下头不在言语。
“洪家小子,还是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你现在身份非同小可,若是为善倒也能为黎民百姓添些福份,若是为恶怕是得生灵涂炭,言尽如此,你且好自为之。”
马炮仗说完就要离开,刚出凉棚却被洪大戈叫住。
“马老,有个事小子想跟你商量。”
马炮仗停下身,转过头满是疑惑。
“刚才老黄说你出自江奇派,那《惊雷咒》可会?”
“我这小老弟稀里糊涂学了几手江奇派的功夫只是不得门路,若是马老肯帮忙解惑那是在好不过,另外小子也可代表白牙山聘请马老您当个供奉,一切规格按照福利院最高福利对待,如何?”
洪大戈边说,一边掌心冒着紫光,将那本《五极化雷手》还有《神火飞鸦》制造图拍在王野火脑门上。
这一切让黄天翼看得正着,不过却没有多话。
马炮仗呵呵一笑,轻蔑道;“江奇派的手法?”
“那惊雷咒不过是些粗浅的玩意,就让后生们自己玩着图一乐,至于你白牙山供奉的位置,等哪天老乞丐混不下去在说。”
就在马炮仗说话的间隙,王野火从随身携带的皮袋里掏出数个瓷瓶。
每个瓷瓶倒些粉末在桌上,五颜六色,有硫磺粉、木炭粉,种种,味道刺鼻。
就见王野火摊开双掌,下一瞬间指掌变化多端,明明隔着桌上粉末有半寸距离,可是上面份量却以肉眼可见速度在减少。
在一反掌,王野火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龙眼大小的“丸子”。
将丸子塞进一瓷瓶里摁紧瓶盖,王野火双掌一搓,瓷瓶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炸响,烟雾萦绕阻扰视线根本看不清周围。
“这,这是五雷化极手,你从哪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