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在这个时候还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个时候找麻烦了!”
“所以说别看他现如今是个县令,但是总归来说还是在我的手中。
也正是因为此他在这会儿才有格外的听从我的安排才对!”
“我想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他若是说连这点话都不听的话,那我要他还有什么用处?”
样式雷将手中的毛巾丢在了盆中。
端起来茶杯狠狠的喝了一口水,舒舒服服的打了个饱嗝。
听着朱柏的这番言论,在这会儿倒是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或许朱柏的这番话说的倒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让人听着却也是十分的不舒服。
“我是真怕这条毒蛇到时候反咬一口到了那会儿可就得不偿失。
毕竟我们做下来的这些个事情,现如今他可是知道的全部。
若非是说在这个时候能够找到他的把柄的话,或许倒是怕是连个机会都拿不住!”
“这样子的毒蛇,我们还要跟他这样纠缠到了那会儿,谁也不知道这条毒蛇会不会跳起来反咬我们一口。
我们在这个时候还是应该加以小心才对。
我可不想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让人狠狠的啃下来一块肉!”
朱柏到不觉得张飞有这么大的本事。
即便是说他背后的那人,只要是朱标不明着出手的话,那么都无济于事。
更何况朱标根本就没有两年的活头。
这一次出去巡查,顺便找一找可迁都之地。
恐怕这两年的时间都能够消耗的七七八八。
等他在回到应天的时候,也已然是无力回天。
朱柏早就给朱标打上了一个死人的标号。 只是他也不好将这些个话对外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