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凶手自己的武器造成的伤痕有比较大的特征?」
「但是用别人的武器并不衬手。」祝映台琢磨着,「如果能鉴定指纹就好了。」
「什么?」吕子烈问,显然没听懂祝映台的话。
「没什么。为什么凶手要用两种方式来杀人呢?」
「也许凶手不是一个人。」吕子烈说,这也是他认为「梁杉柏」未必是凶手的原因。一个人可以干掉十几个人,却逃不脱官差的抓捕,这不合逻辑。
「回头我能看看那些尸体吗?」祝映台问。
「早就已经落葬了,不过也可以再挖出来,只不过隔了一个多月恐怕不太好看。」
「我没关系。」祝映台看向「梁杉柏」。
「小人也不介意。」
「那我回头安排,先生的尸首也是应当再仔细检验一番才好。」吕子烈说,「那么国桀身上那块玉的事先放一放,等将连府的玉碎拿来一起比对了再说。」他又问「梁杉柏」,「你怎么知道国桀的那里没了?」
现在回想起来,国桀下身的伤口还是令人牙酸,身为男人,大概都会有这种感觉——整副阳具被卸掉的感觉,对人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都实在太大了!
「回大人的话,这并非是小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而是因为小人仔细看过连大人的尸身,上头也有同样的情形,而国大人的死状又与连大人十分相似,所以小人才会如此猜测。」
「先生也有?」吕子烈大吃一惊,「你确定?」
「小人确定。」「梁杉柏」笃定地说,「小人曾经亲自动手检查过,只不过连大人身上的伤是旧伤,应当颇有一些时日了,国大人身上的却是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