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殷道妍想过姜凡会很难相处。
可没想到，他居然一点儿机会都不给。
当场打脸！
“哈哈……”
无奈，她只好耍起了小心机。
“你笑什么？”
“当然笑你！我以为，你有最起码的容人之量，没想到，你跟那些俗人一样，都是小人度量！”
“激将法？”
“那也是你值得！”
殷道妍一脚踩在桌子上，沉声道，“别怪我们无情，换作是你，你设身处地想一想，面对玄武门那个庞然大物，谁不怕？”
“我们又没有背叛，只是袖手旁观，等待最终的结果，难道，这也有错吗？”
“哦？这么说，反而是我错了？”
姜凡冷笑，“那这个结果，你还满意吗？”
“不满意，我就不会来了。”
殷道妍沉声道，“以前，是我们错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以后绝对会对你忠诚，永不背叛。”
“不必了。”
姜凡嘲讽道，“我打垮的只不过是个分舵而已，玄武门可有十万门徒，高手无数，免得到时候吓死你！”
作为盟友，关键时刻，坐山观虎斗，袖手旁观，她还委屈上了？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只获取利益，一点儿风险都不承担！
“你滚吧。”
“你……”
殷道妍咬牙切齿，她怎么也没想到，她都这种态度了，对方还是不肯松口。
“好，那提出你的条件！我都会答应。”
她苦恼道，“我们殷家在江州经营了这么久，你不肯收留我们，让我们怎么办？”
“关我屁事！”
姜凡耸耸肩，“万一当时我被打死了，你们还不是要去跪舔秦家和玄武门？现在去不就行了吗？”
“他们不配！”
殷道妍神色恳切，几乎哀求的口吻。
“我们从你身上看到了潜力，你往后势必一飞冲天，不是区区一个玄武门可以阻挡的！”
“我们殷家上下，这一次真心归顺，愿意成为你门下走狗！”
“滚——”
姜凡怒道，“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背叛，只有一次和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