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没有派人去万象城，而是自己亲自跑去一趟。</p>
查遍万象城后台登记的商户，姓苏的有十三人，其中六个女人，但都不是宁小溪养母的那个年龄。</p>
以及，宁小溪的同名同姓，也不存在在这个万象城中。</p>
万象城周边的几个小区，周正也都动用了时氏的关系去查，确认宁小溪不在这一带。</p>
而时慎和宁小溪重遇的那几处地方，派去的手下在走访多日后确定，宁小溪并不在那里正式“坐班”。</p>
所有信息汇总，被报告到时慎这时，时慎坐在车里，高大宽阔的黑背靠着后座椅，黑眸无波无澜地看着窗外的医院门口。</p>
周正说完后顿了下，还是补充：“他们说，没有正式‘坐班’，但不排除暗娼的可能。”</p>
这句话，时慎唇角轻勾，笑了：“暗娼？”</p>
“嗯。”</p>
“那么，那些明娼的素质很高么？”</p>
这句话，周正一下子被问住了。</p>
坐在前面驾驶座的程逸闻言，眉头轻轻皱起，侧头看向时慎。</p>
“再查，”时慎冷冷道，“不排除有人有所隐瞒。”</p>
“是。”周正应声。</p>
结束通话，时慎目光看向窗外。</p>
车厢内在短暂寂静后，程逸这个向来寡言的手下说道：“时总，那暗娼指得，可是宁小姐？”</p>
时慎没说话，一双黑眸轻懒朝他看去，等着程逸说下文。</p>
“宁小姐不论容貌身材还是气质，都很优秀，”程逸继续说下去，“她如果愿意折腾，去当明星，去当网红，都能赢下一片天，她不可能会是暗娼。”</p> 暗娼，一般都是走投无路的人才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