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听果儿绕这么大弯,更想知道结果,立马催着她讲。
“那天,不是给堂嫂接风嘛,芬姐和吴松,都在吃酒。堂嫂和芬姐不是喝高了么?”
庆生点头,不时嗯一声。
“我就知道,芬姐醉酒不太可能,今天一问,她果然是装的。虽然的确有些醉意,但不至于走路都走不稳。”
庆生问:“哦,那天想干嘛呢,不会想劫色吧。”
果儿说:“哎,你怎么说话呢。不许胡说好不好,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讲故事嘛。”
“当然要听啦,你快讲,我不插话了。”
果儿又开心笑起来:“不是你叫吴松送芬姐回家的么。”
“对啊。我想,他是个呆子,气管炎患者,让他去送芬姐,肯定很有趣嘛。”
“你还真有先见之明。那一路,芬姐故意胡言乱语,吴松没法接嘴,又逃脱不开,那个样子,你要是见到,可真是笑死个人啊。”
“可后来没发生什么事呢?我第二天早上才见到吴松。他回到宿舍,就跑去洗澡。你说说看,这中间太多想象空间了。”
“是啊,的确很有想象空间。不过,肯定和你想得不一样?”
庆生想起来了,当时吴松也说过类似的话。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
“吴松好不容易,将芬姐送回了家。开门,进屋,扶她坐下。他以为这就完事了,终于长出一口气。转身就要走。这时,芬姐叫住了她。”
“喊他干嘛?”
“芬姐说好渴,让他给芬姐倒杯水。”
“哈哈,这和堂嫂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啊。”
“喝酒的人,不都这样么。可见,芬姐有当演员的潜质。”
庆生问:“喝完水之后呢?” “喝完水,芬姐又要喝茶,说喝茶醒酒,让吴松去烧水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