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文定无奈叹气，忍不住打断，“师妹，师伯说了，交流第一，比试第二。”
宁凝撇了撇嘴，歪头思考片刻，才笑道：“你我都是宗师三重天，既然无法生死搏斗，交起手来也毫无意义，那不如比试别的？”
“别的？”
李衍眉梢一挑。
片刻后，众人下了山，来到一处大湖前。
辽阔的湖泊幽深不见底，范围足有数里之地，淡淡的水气升腾。
宁凝沉声道：“你我乃是宗师，移山填海做不到，但搬运一些湖水轻而易举。”
“不如就看看，谁能够搬上来的湖水多？”
流水无形，想要将其搬到虚空，不单单是依靠真元的雄浑，还要依靠精妙的控制力。
某种程度上，便体现了一个武者的实力强弱。
李衍迟疑片刻，问道：“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吗？”
“这是当然。”
宁凝眼神自信。
李衍不再有疑问。
两人随即来到湖泊旁，身旁各宗门之人也跟了过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
他们对锦衣卫没什么好感，但也不至于要跟朝廷血拼。
若是青山宗能够帮青州江湖争回脸面，自然是极好的。
清风徐来，宁凝当先出手。
一缕缕精纯真元从手掌中溢出，每一缕都如长龙一般粗细，猛地扎入湖泊之中。
接着，她五指虚握。
众人漆黑眸子里，立刻倒映出一个半径十几米的水球，被硬生生地扯上虚空，周围水滴半点不洒。
仔细看去，才能够看到水球外面，被覆盖了一层细细的真元薄膜。
如此强横的控制力，实力可见一斑！
“我听闻你是体修，你只要能够赶上我的三分之二，便算你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