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旭自嘲一笑，道：“曾几何时，王寒还是我萧家里一个身份卑微的奴仆。”
“什么？”
卫天涯顿时有些惊愕，“王寒曾经是你们萧家的奴仆？”
“不错！”
萧旭点了点头，“就是因为这样，我曾经以为，整个世界在围绕着我旋转，没人能够左右我的意志，我甚至能靠自己的努力来逆天改命！”
“直到，我为自己的高傲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至于什么代价，我就不与你们细说了！”
他在卫天涯与龙舞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眼，继续道：“我只是想说，你们可以不相信自己，但一定要相信王寒！”
“萧旭，你……”
卫天涯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是不是认为，我没有自尊，没有主见，才会总是什么都听王寒的？”
看出卫天涯心里所想，萧旭继续道：“有些事情，我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你们也不会相信！”
“不过……”
他话锋一转，又道：“等你们跟王寒相处的时间足够长，你们自然会明白的！”
他不再多说，大步向王寒追去。
卫天涯与龙舞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龙七，你怎么看？”
片刻后，卫天涯侧头望向龙舞。
“我……”
龙舞原本想表达一下自己的不屑，以及对萧旭的鄙视。
但一想到这段时间来，她也老是被王寒当成工具利用，到嘴边的话，又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为王寒做事，也并非她的本意。
但是，
在一种看似模棱两可的状态下，她总是主动或被动地帮王寒做了一件又一件事情。
而且，
与王寒接触的时间越长，她越是发现，王寒这个人除了有点无耻，以及谎话连篇之外，城府确实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