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书
闻燕和苏曲倾诉过爱意后，两个人的想处也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比之前黏糊了很多。
牵手是常态，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偶尔调皮的指头会像挠痒痒一样划过另一个人的手背，然后在心中激起一股热浪。
明明还是会睡在一张床上，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睡得板板正正，寝衣规整地只露出手腕和脖颈。不经意蹭到另一个人的肌肤都会一阵脸红心跳，手脚无处安放。
简直是又黏糊又纯情。
真正打破这样莫名氛围的起因是一本书。
书是苏曲买的，封皮上写着《金风玉露》四个字。买回书后，苏曲罕见地没有那么黏着闻燕，总是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躲到书房里。
闻燕纵了几次，眼见苏曲大有一个人睡在书房的打算，狠狠挑眉，亲自在夜里去抓人。
“秋老虎”正猖狂的时节，苏曲穿着轻薄的白色寝衣，裤子做了裁剪，露出圆润细长的小腿。她一个人在书房里，没有把上衣拉的严严实实，顺滑的料子顺着力道挂在饱满的胸脯上，锁骨伶仃。
闻燕关门的声音不算很轻，但沉迷于书本的苏曲完全没有听见。直到她的眼中映入另一双手，她才惊慌地从椅子上“腾”得坐起，说话也变得结巴：“燕燕燕、燕子！”
“书都看了三五天了，还没学完吗？”闻燕从苏曲手中很轻松抽出被翻得蓬松的书本，她没有看，随意地将其仍在桌子上。
“什么？什么？”苏曲脑子一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闻燕黑沉沉的眼珠一直对着她，似有形的眼神顺着她的嘴唇一直扫到她半露的胸脯。她浆糊一样的脑子突然清明。
她没有羞涩，反倒是眼睛亮晶晶的，一下子扑倒闻燕的怀里，碎碎念：“燕子怎么不早说，燕子会的话早就让你教我了。”
“嗯？教你什么？”闻燕接着苏曲的腰，声音沉沉的，却是带着笑意。
“做舒服的事情。”苏曲莽莽撞撞地凑到闻燕下巴上偷了一个吻，“想要燕子也舒服。”
苏曲少有的经验都在闻燕身上，闻燕每次都亲的她很快乐，但她不会，她才买了书，偷偷地想有一天惊艳闻燕。
“呼——”闻燕深深呼出一口气，她被苏曲的直率烫得胸口发热，嗓音都变得低哑，压抑的情感慢慢挣开枷锁。
她伸手抓住苏曲的手掌，贴着裸露的白皙肌肤，顺着丝滑的布料缓缓向下，“会舒服的，我慢慢教你。”
……
2.江湖
苏曲从小听着江湖的传说，但直到二十岁，她才踏足这个总是充满着故事感的地方。
闻燕说，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她早早就是江湖的一部分。
苏曲噘着嘴反驳，那不一样，她在的江湖没有闻燕，没有闻燕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