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文士挺着胸膛,一脸骄傲:“他灭了诸藩国的威风,给咱大唐的男人涨了脸啊!”
“呵呵呵…”李恪嘴角勾起:“放眼整个长安,也只有他能干出这种事。”
闻言。
年轻文士连连点头,赞叹道:
“六次考校,吐蕃大相都输给了他,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嗯。”李恪笑道:“这家伙还提出曲线和亲,让吐蕃公主嫁到大唐来……”
说到这里。
他忽然停下,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了。
年轻文士敏感的发觉不对,急忙问道:“吴王殿下,您是否发现了问题?”
“问题大了!”
李恪笑意全无,嗷的一声怒吼。
文士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殿下何故发怒?”
“他娘的!房遗爱这厮……亏我还把他当兄弟,他居然如此害我!”李恪脸色铁青,咬牙道:
“竟然让本王娶吐蕃公主,他自己怎么不娶?”
都督府大厅。
年轻文士脸色一变。
刚才他只顾高兴了,竟然忽略了这一细节。
“殿下息怒。”他安慰道:“房二郎是驸马,自然没资格迎娶番邦公主,您不一样,您是皇子啊……”
然而李恪更怒了:
“大唐这么多皇子,为何偏偏坑我一个,真是岂有此理!”
“啊这……”
年轻的文士语无伦次。
为自己的领导感到悲哀....
如果圣人最终接受了房俊的提议,娶番邦公主一事,很有可能会一并采纳。
到时候。
吴王一人双王妃。
听起来威武霸气,实际会沦为权贵圈的笑柄。
“哼!房遗爱投奔了魏王,转过头就把我卖了,这口气不得不出!”
李恪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当下决定道:
“本王现在便去长安,问问这个家伙,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听到这个理由。
文士先是一惊,继而叹了口气。
李恪气哼哼扭头:“怎么?你有意见?”
“属下不敢。”
年轻文士俯身说道:
“方才您说房二郎投奔了魏王……那么为何,房家铺子每月的分成,会雷打不动的给您送来?”
说这话的时候。
他神态镇定....别人对此或许不知,可他是吴王的铁杆亲信,自然知晓上司的动态。
李恪却微微一滞,冷哼道:“那也不能说明什么,或许他房遗爱两边下注呢?”
年轻文士再次叹了一声:“殿下,您就承认了吧。”
李恪冷笑:“本王需要承认什么?”
“您在这安州待了大半年,曾多次对歌舞伎表达失望....”文士看了李恪一眼,轻声道:
“您是怀念平康坊了吧……”
李恪浑身一僵。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继而无能狂怒。
“放屁!”
他挥舞着手臂,大声道:“本王就是单纯对他房遗爱不满,就是要找他当面对峙!”
“对!现在就去找他!”
“去去去,给本王备车!”
……
长安城。
房俊安抚了高阳公主。
高跟鞋的魅力,是个女人都无法抗拒。
…嘴上说不喜欢的,要么年纪渐长,无法享受;要么觉得自己是可爱风,与传统的成熟高跟不搭。
然而她们不知道。
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不管愿不愿意,与脚穿高跟的同性站在一起,那种扑面而来的挫败感,是无论如何都骗不了人的。
高阳公主很喜欢这个礼物。 于是连带着房俊也一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