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都虽说在川西,但好歹是川西最大的城市,那边的市三甲医疗条件还是不错的,因此看不上寿县的县医院很正常。
张康充耳不闻,只小心的停车,然后快步上前给杜峰打开后座车门。
“老板。”张康道。
“嗯。”杜峰感受着手腕密密麻麻的疼痛,心中越加恨李淮,一个个恶毒的想法转动着。
一系列的检查很快,虽说没有什么拍片设备,但县医院经验老到的医生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这手腕骨裂了,得打石膏好好休养才行,最近不能用力。”老医生边说边开方子。
“骨裂?”杜峰有些惊讶。
“对,这个程度虽说还没断,但骨裂也得好好养养,你年纪也不小了。”老医生点头。
“我知道了。”杜峰就要破口大骂,但想起这不是昌都,深吸一口气忍住了。
“拿着单子去缴费打石膏,外面药房取药。”老医生递过医疗本。
“嗯。”杜峰点头,带着张康往外走去。
杜峰打完石膏,系带系在脖子上,而拿药等其他小事自然由张康去跑。
张康知道杜峰心情不佳,因此速度极快,不过十分钟插队拿到了医生开的药,再次站到了杜峰身边。
“老板,都取完了。”张康道。
“呵,警告我手伸的太长了是吧,不过一个毛头小子,你给我等着。”杜峰阴恻恻的盯着自己的满是石膏的右手,心中的恶毒不加遮掩的散发出来。
显然,杜峰觉得李淮打断他手的意思就是在警告他手伸的太长。
而身后的张康则小心翼翼的站着,不敢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