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干扰到计划怎么办?”
“她不会干扰计划,”带土撑着头,微微抬眸,瞧见了微亮处那名受他控制的水影,嘴唇微勾,似嘲似笑,“不过是一个木叶,她喜欢,送给她。”
“反正也是一个烂的不能再烂的地方,怎么折腾都是空,随她怎么折腾。”
“而你,”带土指着黑暗里隐匿的怪物,“再去监视她,就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它说,“斑......”
“不用拿他来威胁我,我如今执行计划,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可不是受他威胁的傀儡,”他嘲讽道,“他这个老的入了土的废物,做事还得麻烦我,你得搞清楚现在谁才是主导。”
它又笑了笑,说了声好,然后融于地下。
由纪走出了墓地,来到了无人的巷道里,初雪正下,大家都忙钻出来看雪了,没人在意平日里一身白衣格外突出的由纪。
天际边飞过一只乌鸦,大冷天的出来晃,估计是脑瘸。
由纪听着乌鸦振翅高飞的声音,若有所感,抬起头,看到了屋顶上戴着面具,安静地和雪景和谐地融在一起的鼬。
她的手支在嘴边,做成喇叭型,喊:“哟,忍者大人,下雪了还要执勤啊?”
鼬闻言,低下头,看向她,眼中闪过笑意。
由纪又说:“真辛苦啊,木叶真不做人。”
她提议:“忍者大人,要不然今天翘班吧,没关系,就跟你队长说是我让你这么干的,有麻烦就来找我。”
鼬从屋顶上跃到她身边。
由纪抬手将他的面具慢慢揭下来,然后看清了鼬那张笑脸,她夸张地说:“呀,怎么撞大运了,一抽就把队长大人给抽出来了。”
鼬笑出声,然后张开双臂,将由纪拥在怀里。
天上飘着雪,冷得很,不用鼬问冷不冷,客观事实已经把由纪推到了鼬的怀里。
由纪缩在他怀里,问:“你又去替别人的班了?”
“没有,”鼬说,“今天本就该是我。”
由纪想了想,笑道:“这轮班制现在真是乱的一塌糊涂,搞得我都不清楚了。”
“没关系,”鼬笑着说,“我清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