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身体的渴望，慢慢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
文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皇上真是的，臣妾不过是想跟您撒个娇，您怎么……”
她说着，轻轻抚上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襟，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红梅，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胤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眸色又暗了几分。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声音低沉沙哑：“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可真是要了朕的老命了。”
文鸳顺势依偎在他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他的胸膛，语气娇媚中带着一丝得意：“皇上承认自己老了？”
“朕老？”胤禛捉住那只在他胸前作乱的手，眼神危险地眯起。
“鸳儿是在暗示自己正当盛年，而朕已经力不从心了？”
文鸳娇笑着，顺势倒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儿：“臣妾可不敢，皇上龙精虎猛，后宫哪个姐妹不艳慕臣妾呢。”
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若是换了旁人，胤禛早就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了。
可偏偏是文鸳，他总觉得她这副媚态天成，却又透着股刻意，像是故意在演绎“受宠的妃子”该有的样子。
“皇上～”文鸳娇滴滴地唤了一声，纤纤玉指故意在胤禛胸膛上轻轻划着圈，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的心弦。
胤禛眸色暗了暗，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些。他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声音低沉暗哑：“鸳儿，你明知故犯……”
“你啊……”胤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妖精，真是越来越会拿捏他了。
“皇上，您是不是嫌弃臣妾了？”文鸳见好就收，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泫然欲泣的模样，我见犹怜。
胤禛最见不得她这副模样，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连忙将她搂入怀中，柔声哄道：“傻瓜，朕怎么会嫌弃你呢？朕疼你还来不及呢。”
“真的吗？”文鸳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自然是真的。”胤禛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沉而温柔。
“你是朕的宝贝，朕怎么会舍得嫌弃你呢？”
“皇上……”文鸳娇羞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嘴角却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皇上，您要不还是去别的妹妹那吧，臣妾现在有了皇嗣，没办法侍寝……”
文鸳这句话一出，胤禛原本舒展的眉头又微微蹙了起来。
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生气，又像是无奈，最终化作一声低沉的叹息：“鸳儿，你明知道朕的心意，为何……”
“皇上。”文鸳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纤纤玉指轻轻抚上他的唇瓣，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