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时间想这些，赶紧问：”老师，您听过她演奏吗？觉得怎么样？“
”听过，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那老姐妹成天跟我显摆她。这五年她不是回家当家庭主妇了吗？水平怎么样还不知道呢！你跟她啥关系？“古雅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学生，破天荒头一回求到她头上，居然是为了个女的！还是个结过婚的！难不成……
贺子秋”噗嗤“一声笑了，幸灾乐祸的看着季项应。
季项应被老师那八卦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总不能说自己是陆颜那短命老公吧！”朋……朋友。“
”陆家那种阶层，能跟你是朋友？“
”对对对，我就是欣赏她，欣赏她的才华！“季项应越说越慌，撒谎这种事他实在不擅长。
古雅一副什么都看穿了的表情，把协奏曲的电子版发给他：”你拿给她，让她五天后下午三点带着作品来见我，我亲自看看她的情况。“
”好。“
季项应接过电子乐谱，嘴角忍不住上扬：”谢谢老师。“
古雅冲着那一堆补品努努嘴：”你小子出国五年，年年给我寄这么多东西，到现在都没用完！都带回去，等我用完了你再送！“
”好。“
贺子秋吭哧吭哧把大包小包搬上车。
生，发现他好像跟五年前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意气风发，就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愁绪。
”你昨晚急着找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季项应拿出手机，点开陆颜的视频主页递给她：”古老师，我朋友想争取您新作钢琴协奏曲的首演机会。“
古雅一眼就认出来是谁了：”陆颜？你认识她？“
季项应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她……她是我朋友。老师，您认识她？“
”嗐，我那老姐妹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她，说好不容易遇到个好苗子，结果人家小姑娘早早嫁人，回归家庭了，把她气得够呛，天天在我这儿唉声叹气的。后来听说陆颜老公没了，她为了养家才开始做网红。“
说到这里，古雅也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
贺子秋听得一愣一愣的，又是离婚，又是丧偶，难怪那鹿妍不愿意透露男方姓名，原来是丈夫已经死了，季总更有机会了！
季项应却听得心发堵，一会是不行，一会儿是丧偶，真不知道自己在陆颜的嘴里还能再出些什么。
不过他来不及追究这些，只问：”您是否有听过她的演奏，觉得如何？“
”她，我听过，不过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老姐妹总是炫耀她。这五年，她一直回归家庭，不知水平如何，你跟她什么关系？“
古雅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学生，这可是他头一次让她帮忙，还是为一个姑娘，还是结婚的，莫不是……
贺子秋“扑哧”笑出了声，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季项应对上老师那双不单纯的眼睛，心头有些发慌，他总不能说，自己是陆颜英年早逝的丈夫吧：”朋……朋友。“
”陆家，跟你们都不是一个阶层的，能是朋友？“
”对对对，我就是比较欣赏，欣赏她的才华。“季项应越说越心慌，撒谎这种事情，他向来不太熟练。
古雅看穿一切的表情，随后将协奏曲的电子版发给他：”你拿给她，让她五天之后，下午三点带着作品来见我，到时候我看她的情况。“
”好。“
季项应收到电子版乐谱，眉眼含笑：”谢谢老师。“
古雅眼神示意了他把那一堆补品礼物带上：”你出国五年，每年都给我寄一大堆东西，到现在都还没用完，这些你带回去，等我没了再送过来。“
”好。“
贺子秋吭哧吭哧大包小包的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