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上的四个字,金玉良缘,她更是认得。
是和靖王殿下身上的玉佩完全是一对的,她便是大家口中认定了的靖王妃。
沈家独女,沈元臻,靖王殿下的未婚妻。当今皇后的母族,皇亲国戚,身份是何其的尊贵,各种官家授予的荣耀,一半左右都落到了沈家人身上。
丫鬟将新的茶叶端上来,她熟练的煮茶动作,许鹿竹也全程被她吸引住目光,很快,茶香飘浮,这一简简单单的行为,却将她的礼仪展现了极好的,动作行云流水般,既茶之后,丫鬟又将几碟点心、小吃食呈上。
“许姑娘,这是府上师傅做的拿手小吃,你可尝一尝,看是否符合你口味。”
“多谢郡主。”
“按理说,本该是你进府那一日便招待你的,但靖王殿下未提前与我说过,许姑娘,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包涵,若是需要些什么东西,可直接同我说。”
长乐郡主好生客气,反倒让许鹿主不适应,只是更奇怪的是,府上人少,她在府上几日以来,很少见到下人,如今长乐郡主身旁的两个女子,便是她在府上第一次看到有丫鬟。
更何况,长乐郡主的话语完完全全俨然就是一个女主人的姿态。
律朝对于未出嫁或是订有婚姻的女子,也没有提前住在夫家的道理。
“许姑娘,我直接唤你鹿竹,可否?”
“民女多谢长乐郡主照顾,唤我鹿竹即可,我的朋友都是如此唤我的。”
“鹿竹,山间柏竹,不折不饶,女子取字竹,坚韧不拔、高雅纯洁。林中有鹿,灵敏而吉祥,这名字,很好听,也当得起。”
“长乐郡主穆赞,希望不辜负郡主话语,能担得起这名字。”
“你既是医女,又是殿下看重的,医术方面自然是高超,我相信你也绝不是庸医,我倒想询问,殿下的病情如何了?”
不知两人的关系如何,这事关靖王的病情,许鹿竹陷入分岔路口,不知当说不当说,“已经好几日未见殿下了,没有给殿下把脉的机会,至于病情如何,民女也不知。”
话毕,沈元臻神情未变,只淡然一笑,“鹿竹,你是自小就学医?”
“是,从小便开始学起。”
“在府上的日子无聊,我也是最近开始学,我可以拜你为师嘛?”
许鹿竹:“能教长乐郡主,是民女的荣幸。”
本以为只是客套话,下午的时光,许鹿竹便一直待在了长乐郡主所居住的院子里,事实是在见到了她的书籍以及书架上摆放的工具后,才确认,郡主口中的开始学,不是一种客套话,而是实实在在的想要一个师父教。
“郡主,民女不知,若是想找一位医师,比我医术好的大夫在京城可不难找。”